你在哪里?」
「大人,案发当晚草民在邹记酒馆喝酒呢!」田二虎回答。
陈长安又问:「喝的什么酒,可有喝醉?」
田二虎:「高粱杂酒,有喝醉的大人,所以我回家之后倒头便睡了!」
「哦,这样呀!」
陈长安手拿卷宗边阅读边漫不经心的问:「既然是喝醉,那么当晚月亮应该很圆吧,否则乌漆麻黑的,你怎么可能认路!」
「是!是!是!」
田二虎连连点头:「当晚月亮的确很圆,不然草民还真回不去呢!」
「撒谎!」
陈长安卷宗一甩,爆喝:「案发当晚青州阴云密布,天空中连颗星星都看不见,哪来又大又圆的月亮?」
「我……我……」
田二虎猛地打个哆嗦:「大人,草民,草民记错了,当天晚上的确没有月亮,我是跌跌撞撞回去的,途中还摔了好几跤!」
「哦,这样呀!」
陈长安恢复人畜无害的笑呵呵表情道:「不要紧张嘛,我只是开个玩笑,当天晚上的确有月亮,又大又圆的月亮。」
田二虎愣了愣,随即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尬笑。
陈长安继续问:「你家中可还有妻室?」
田二虎再不敢胡乱回答,放慢节奏,思考片刻:「没有!」
陈长安又问:「州衙门口有没有柳树?」
田二虎觉得莫名其妙,思考片刻,又开口:「没有!」
「赵衙令头顶有没有屎?」
「没有!」
「你们青州有没有个叫豹子头林冲的?」
「没有!」
「潘金莲睡过武大郎吗?」
「没有!」
「死者的胸房底下有没有个红色胎记!」
「没有!」
「啪!」
陈长安一掌拍在主案,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质问:「大胆田二虎,胸房乃妇女最为隐私的部位,你若不是将她奸杀,又怎么会知道底下没有胎记?」
「啊,这……」
田二虎脸色刷的凉下去大半截,呼吸急促眼神变的慌张,结结巴巴道:「不……不是,大人,草民记错了,死者的胸房底下有胎记!」
陈长安怒斥:「本官早已说过,胸房乃妇女最为隐私的部位,你若不是将她奸杀,又怎么会知道底下有胎记?」
「我……」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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