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莫名有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虽然很轻很淡,却恰好能够闻嗅的到。
“怎么感觉在哪里遇见过?”
陈长安慢慢的用手拈起一撮放在鼻子边仔细闻嗅辨认,他有预感,会是破案的关键,莫约有个半分钟左右,倏地眼眸发亮,嘿道:“想起来了,是松脂香!”
在这刹那,陈长安四天来压抑在脸上的沉闷抑郁一扫而空,嘴角轻扬眉头舒展,帅气俊俏的脸蛋再次洋溢出明媚动人的笑态,哈哈道:“各位,陈某已知道凶手是谁,他眼下,就在这间房中。”
“什么?”
文武百官们登时头毛倒竖,冷汗直冒,彼此之间变得防备起来,相互拉开距离,左顾右盼,看谁都是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谁都不顺眼。
“保护陛下!”太监冯元一则扯开嗓门高呼。
“陈长安,告诉朕,凶手是谁!”白睌声音语调中极具天子威严的开口。
陈长安伸出手指,从距离白睌最近的名官员开始,缓慢移动转个圈后,最终停留在兵部上书耿朗站立的位置,微缩着的眼眸中蕴藏有股极致的愤怒与杀气,字字道来:“是他!”
“什么?”白睌大惊。
文武百官糟乱急促的脚步声响动起来,立刻把耿朗孤立。
被指定的耿朗神情严肃道:“陈长安,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我乃兵部上书,与袁将军算是同系连枝,怎么可能会屠杀他的家人呢?”
“是吗?”
陈长安反问一句,掏出片枯黄的梧桐叶来道:“这是在袁云飞死亡现场找到的,应该是他拼尽最后力气留下的线索,起初我实在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但现在能够肯定,这一撇,是兵字的起始笔画。”
“他想要表达的就是,凶手,乃兵部上书耿朗!”
“哈哈!哈哈哈!”
耿朗闻言大笑出声:“陈长安。你简直是荒唐滑稽,一撇就是兵部上书的兵?现场文武百官中还有姓白的。姓壬的,凭什么就一定是我?”
他说到这里砰的声跪倒在白睌面前,抑扬顿挫道:“陛下,陈长安找不出凶手,便栽赃陷害污臣清白,请您替我做主!”
白睌并未多言,保持沉默。
陈长安知道这是个好现象,再无顾忌,反怼道:“的确,一撇而已,能指定的东西很多,但耿大人,你好像忽略了松脂在温度过高的环境下,尤其是点燃之后会遗留有种特殊的味道,正好这种味道,我在上书府遇到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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