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变色才对。」
「可现在呢,诸位请看,刺入创口的银针变色了,但刺入指尖的雪白依旧,这是因为蛇在咬四夫人之前,她已经死亡,气血停止流通,毒液自然无法扩散蔓延到浑身去。」
「原来如此啊!」在场的文武百官们又说出这句口头禅来。
陈长安听的有些厌倦,下意识的揉搓下耳朵,径直走到白睌跟前,道:「其实……女帝陛下,我还有个小小的猜测,但不知道该不该讲。」
「但讲无妨!」白睌挥动下袍袖。
陈长安当即拿出那张从冬香尸体底下捡到的硬纸双手呈起道:「这是在四夫人旁边发现的,根据属下猜测,应该是将军府此次用来邀请各位官员参加五十寿宴的请柬,可当时跟随四夫人的只有这几个丫鬟。」
「丫鬟自然不可能有请柬,换言之,整个将军府身上能携带请柬的,只有各位来宾大人们。」
白睌神色肉眼可见的骤变,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杀害袁将军两位夫人的凶手很可能在文武百官当中?」
「是的!」
陈长安十分笃定的口吻:「而且说不定此刻就在现场!」
袁炳忠闻言走上前来看了眼被雨水打湿破烂依稀呈现红色印记的硬纸,开口道:「陈兄弟说的没错陛下,的确是我这次五十寿宴准备好用来诚邀各位大人参加的请柬,只可惜上面笔墨已经被雨水冲刷的看不清楚署名……」
说到这里,他不由的看向身在房中的各个官员。
白睌沉默片刻,愤而转身爆喝:「是谁,到底是谁敢在袁将军府上滥杀无辜,兴风作浪,此刻站出来,朕,可以从宽处置,如若不然,诛九族!」
「陛下,臣等冤枉呐!」他们竟是表现的极为万众一心,异口同声,齐刷刷跪倒在地。
白睌见况既恼火又无奈,陈长安则对此表示呵呵,倘若你真能够斥吼几句把凶手吓出来,还用的着推理勘察?
当然问题是他陈某人提出的,自然得由他解决,陈长安赶紧道:「陛下千万息怒,这也只是属下的猜测而已,说不定是四夫人准备要送给某个亲朋好友,后来又恰巧忘记,才带在身上的。」
巧言令色,一来缓解尴尬,二来给身为女帝的白睌个台阶下。
已然夜深,陈长安与耿朗详细勘察无果后,大家准备各自休息,待明日天晴兵部与乌衣卫主力抵达将军府后再展开进一步的行动。
袁炳忠调来袁家军,对将军府各个角落及进出地方严格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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