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总共两年俸禄,你给我赔!”
武元衡粗气直喘:“我也没让你准备丧礼啊?”
李术争锋相对一脸要杠到底的决然:“那你装死干什么?”
武元衡跳脚爆叫:“我什么时候装过死,真是莫名其妙!”
“放你娘的狗屁,没装死在天香苑说那些话干什么?没装死走的时候那么凄凄惨惨的干什么?”
李术冲上来一把将胖乎乎的武元衡按倒在地,而后者直觉得是姓李的连事都没搞清楚还买棺材,简直有辱他提刑司司承的神武英明,双方各自有理不服,互相撕扯衣领掐脖子蹬腿,流氓干架般殴打不休。
陈长安:“……”
……
长安城保宁坊在108坊中称得上是繁华中心,商业汇聚地,进出过往皆为名流上士,秦芙萝以前是不怎么来的,毕竟太费银子,但自从陈长安在太和楼对出外邦使臣的联子获取赏赐带领整个家庭走向小富裕,隔三差五便会溜达溜达。
巳时三刻左右,她正在与二女儿苏婉青,二女婿朱家文悠闲游逛,当然,作为唯一的男人,第三位肯定难逃要拎东西的厄运。
秦芙萝边挑边卖边道:“哎呀,之前都不愿意来的,好在咱家长安有出息,帮公主殿下破获大案受到奖赏,现在他又死而复生,可喜可贺!”
“以后咱们一家人呀就要融融恰恰和和睦睦的过安稳日子,知道嘛!”
“嗯!”苏婉青点头应声。
朱家文脑袋晃圈:“岳母大人所言极是……”
他还想继续往后面说,奈何肩膀上拎的东西实在太重,只得作罢。
“扔远些扔远些,呸,真他娘的晦气,又脏又臭的垃圾乞丐竟晕倒在我店门口,真是给生意添堵!”
就在他们三人经过家酒楼的时候,有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拄根歪拐的妇女被里面的老板唾骂嫌弃着扔摔出来。
秦芙萝下意识停住步伐。
苏婉青眼眉微缩!
自小读圣贤书心肠善良的朱家文看不下去,立刻冲上前阻止训斥:“古人云与人为善需常持慈悲之心,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住嘴,哪里来的臭书生,再废话连你一块儿打!”酒楼伙计指住鼻子眼破口大骂。
朱家文吓得脖子缩住,没敢再说话,墩着嘴哼了声自顾自把妇女搀起,用手指试探下仍有鼻息,连忙呼唤:“岳母,婉青,她还有救赶快找个药铺!”
苏婉青环顾四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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