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手中伞柄轻转,沿伞脊垂直往下滴落的雨珠在斩仙心诀的意念促使下停滞在半空中,眼眸骤缩:“说与不说结局都是一样的,你手上沾染有五条人命,非处死不可。”
“当然,即便不说,我也能够猜的到石桥镇殓容师桂婆,是一眉禅师的正婚妻子。”
“你……你说什么,他是一眉禅师的妻子?”金夫人瞪大美眸,隐约竟是有种小三遇原配的错感。
“你……你怎么知道?”桂婆骇然。
陈长安语调中似无半分情绪的回答:“一眉禅师脸上的殓容与你给死者所画的除去相似外,还有相辅相合的意味。”
“而你大肆屠杀他与别人的儿女,如此恶劣心态,恐怕只有原配妻子才做的出,倘若是兄妹朋友关系,都不至于伤生害命,反而会善待。”
“没错,你……说的对!”
桂婆看向隔有层层悬凝不坠雨珠的陈长安,宛若在看个幽灵,眼神出流露出一丝实质性的恐惧:“乌衣卫,果然名不虚传,倘若不是你来单凭彭万里,我即便杀人杀到明年,他都查不出个所以然。”
额……不要厚此薄彼踩他捧我好叭,彭万里与陈某有的比?内心嘀咕着,陈长安分析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在十几年前离开你,来到石桥镇罗汉庙,成为一眉禅师。”
“后来你找到的时候他已经死去,出于夫妻情分便长留石桥镇,每年七月十五忌日的时候烧纸祭拜,长年如此不曾改变,直到几天前无意间发现罗汉庙密道里的册子,上面记载的应该是一眉禅师来到石桥镇后通过手段恶计侵害的每位妇女的名单。”
“看完得知早已在石桥镇传的沸沸扬扬的罗汉庙求子事件的内幕,作为原配妻子你感觉到被辜负,被抛弃,便开始疯狂的报复,杀掉那些本质上属于他的子女。”
“没错!”
桂婆凄然发笑:“那年夏天,我们新婚不久刚有孩子,他对我说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便再没回来。”
“我身怀六甲离家不便,直到第二年孩子出生才出来打听他的下落,可一个女人带着襁褓中的婴儿跋山涉水谈何容易,我……我……”
她声音在哽咽,在颤抖:“我们的儿子,最终死在寻他的途中。”
“三年后在石桥镇打听到他下落得知已经死去,我当时无助,不甘,抱怨,痛不欲生,可毕竟有拜过天地的情分,内心几经挣扎后还是决定留在石桥镇陪守。”
“但就像你说的,几天前我抱着怀念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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