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运道不错,师徒俩事先也没互通关系,彼此的想法就默契的融合了,他所纠结的,也是孙钰为难的,他的忧虑和苦闷,也是孙钰的担心和不安。
于是,孙钰在回京的路上出了意外,马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忽然发狂,等亲卫们反应过来时,孙钰已经被摔了出去,所幸他有武功傍身,危急时刻,保住了重要的部位,并无生命危险。
却好巧不巧的,腿断了,随行的大夫救助倒也及时,上药包扎打夹板,接下来就是好好养伤,且不可轻举妄动,不然,骨折的地方一旦错了位,就麻烦了,很可能会成为跛子。
身为武将,成了跛子,还有前程可言?仕途必然要毁。
所以,孙钰非常配合大夫的交代,说不让随便动,那他就不动,马肯定不能骑了,便是坐车,也得千叮万嘱要放缓速度,且不可颠簸。
否则,影响骨头愈合,谁负责?
亲卫个个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得伺候,把孙钰当成易碎的瓷器,生怕有一点磕着碰着,他们可担待不起。
如此一来,回京势必要延迟了。
于是,孙钰写了一封请罪的折子,字字句句情真意切,让见者落泪、闻者伤心,然后让亲卫快马送往京城,此后,就万事不管,只一心养病。
反正,朝中有他亲爹在呢,总会帮着他周旋一二。
最好暂时停了他的职,将他从这场漩涡里挣脱出来,省的左右为难,混的里外不是人。
他也给家里写了信,一句“忠孝难两全”的感慨,拐弯抹角的表明了态度。
孙首辅焉能不懂?
心底把儿子骂了一顿,但骂归骂,该支持还是要支持,不止因为父子感情,还有,他也不愿和许怀义走向陌路,甚至反目成仇。
眼下这不是办法的办法,好歹能拖延一时算一时吧。
至少,孙家给出了诚意,不会让许怀义寒了心。
果然,许怀义听说孙钰受伤,大为感动,哪怕知道对方是在用苦肉计,做戏的成分居多,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动容,回家就跟顾欢喜感慨,“师傅对我太好了,为了我,下这么大血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让马发疯的,不管用的哪种手段,想不叫人起疑,肯定要实实在在的被摔出去啊,不然腿砸断?
断腿之痛,嘶,我一想就难受,愧疚自责,若非因为我,师傅何至于受这种苦呢?
他可是武将,一个操作不当,没把握好这其中的分寸,很可能就真的落下残疾了,那他后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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