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利落的吧陈长海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雪白的屁股。
看到这个屁股,几个伪军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徐三看了看陈长海的伤口,挺严重的,边缘部分已经开始发黑。
想了一下小说里的情节,徐三转身去陈长海的柜子里翻出了半瓶烧酒。
“哥几个,按好了,千万别让他动弹。”
几个伪军一看徐三手里的酒瓶子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立刻死死的把陈长海按在了床上。
大概有一两,就被徐三直接倒在了伤口上。
接着就听到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由小屋传到屋外,在由屋外传递到旷野。
惨叫过后,便有几个伪军钻进了屋子,想看个热闹。
徐三看了这些人一眼:“墩子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这些伪军也不傻,这几天就看明白了徐三跟自家队长现在是个什么关系,所以徐三的命令,同样对他们好使。
留下来的墩子凑到徐三跟前:“三哥,有什么吩咐?”
“听说你是厨子?”
墩子点了点头。
“那好。”徐三说着抽出了自己的刺刀递了过去,“看着伤口了没?”
墩子点点头。
“把边上的死肉片下去。”
徐三看墩子拿着刺刀有点愣神,便问道:“不敢?”
“不是不敢,是这刺刀不称手。”
“又不让你片生鱼片,那么讲究干嘛,差不多就得了,多点少点的无所谓了,现在救人要紧。”
徐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想,要是用你的菜刀片了他的屁股,那以后我打到野味还敢让你处理吗?
墩子用烧酒浇了一遍刺刀后,便对着陈长海说道:“头,忍着一点啊!”
陈长海嗯了声,便抓住了枕头,一口咬了下去。
疼痛到了极点就什么都不知道,陈长海就这样,他先觉得是疼,然后是心跳加速,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其他人都见了,只有徐三就坐在的旁边,脸上似乎笼罩着一片阴云,久久不能散开。
“三爷,我这伤咋样了?”
“就算处理完了吧!”徐三说着,可脸上的愁云还不见消散。
“三爷,你跟我交个底儿,我这伤到底是个啥情况啊!”
徐三一声叹息,凑在他的耳边:“陈哥,你这伤挺严重的,严重程度跟枪伤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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