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佯装没有听到,手腕用力一拽,她的腰带已断开。袍服“哗啦”滑落到臂弯处,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口处的条条伤疤,也清晰可见。她一时慌了神,竟想要向床尾躲去。
正好合了杨厦的意,从身后捏住她的一只脚,将履鞋扯下来,然后是袍服外衫。就算人跑到了床尾,外衫还是留在了他的手中。他忍不住坏笑,将履鞋和外衫全部丢到床下去。
杨厦坐在床边,不徐不疾,先退掉自己的长靴、外衣,最后将暖红色的帐幔缓缓拉下来。
逼仄的空间里,她再也没地方可逃。
他像是故意想让她放松警惕,懒懒地半躺在一侧,手指敲敲身边的空处,“你过来。”
“不是这样的。”燕归晚依偎在床尾,戚戚然。
“哦?”
她还是摇头,喃喃自语道:“不是这样的。”
杨厦的耐心快要用完,“我会比徐墨卿更好,你过来,试试我。”
燕归晚被“徐墨卿”三个字戳醒,一直混沌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她是来还债的,不能被他迷乱了心智。
她再次凝望杨厦时,神色终于平静许多,“你躺下。”
杨厦只觉这一瞬,五雷轰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接连两次重复问道:“你说什么?”
燕归晚坚定无比地回道:“我说,你躺下。这事,得我说的算。”
“我是男人!”
“不,按我的规矩来,我是女君,是你为我侍寝。”
“笑话!”他说着已出手,将她强行拉倒自己身侧,“徐墨卿是这么取悦你的?”
被他这么一问,面上的桃红又重了几分,“不许你再提他!”霍然间抬起手,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腰股之下。
杨厦彻底僵住,这他妈什么情况?到底是谁要征服谁?她这是警告还是撩拨?
燕归晚已把他抵在身下,刚刚失去的气势全部找回来。她俯看身下还没缓过神来的杨厦,不可置否道:“你想要,就这样!”
“有意思。”杨厦放弃反抗,笑问道:“接下来,你想怎样?”
“我会对你好的。”
她附身去吻向他的嘴角,继而去拆他的辫子马尾,一面拆一面道:“你这个头发梳起来,应该很费时吧?”
杨厦仰面注视着她,有些地方,已经一览无余。他触碰那些伤疤,“还疼么?”
“嗯?”燕归晚摇头,“早就不疼了。”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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