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地与宇家人僵持对峙。
他是清白的,宇飞扬的死与他无关!
宇飞鹤见他如此抵抗,眼睛里竟迸出似挑衅后的凶煞表情。他停下手中的皮鞭,动作娴熟地抽出腰间的弯刀。折磨人的法子,那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宇飞虎也很愤怒,但他比三弟要冷静理智一些。他认为徐墨卿明明就是凶手,事情都已到了这个地步,为何他还不肯承认?他是不怕死还是不怕疼?到底是什么在支撑他的意志力?
宇飞鹤手中的刀几乎就要刺进徐墨卿的胸膛里,一直在旁观察的宇大川终于开口道:“飞鹤,你住手吧。”
宇飞鹤先是一愣,“父亲!他……”
宇大川睨了他一眼,犹如警告,但宇飞鹤还欲继续施暴下去。见状宇飞虎快速走上前,抢过他手中的弯刀,“三弟,听父亲的,先停下来!。”
宇大川缓缓来至徐墨卿的面前,“别以为你那娘子与留夏侯不清不楚的,我就不敢真的杀了你!还指望留夏侯他能来救你?别痴心妄想了!杨厦他巴不得你出事,然后好顺理成章地拐走你那娇美娘子!”
宇大川以为这样就可以刺激到徐墨卿,可他还是估计错了。徐墨卿当然明白,杨厦至始至终要保全的都是燕归晚一人。
这一次徐墨卿被宇家人当成杀人凶手,与杨厦没有丝毫的干系。杨厦不再出手相救合情合理,就连燕归晚也讲不出他一个不是来。倘或没有杨厦的威力震慑,那宇大川不把燕归晚和九莺一并抓起来才怪。
现在只抓了徐墨卿一人,他已经觉得赚到了,内心对杨厦早是感激不尽。他相信,杨厦可保燕归晚主仆平安无事。
在宇飞鹤没有对他动刑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自己或许能被尊重对待,宇大川是想要找到真凶,而不是盲目地冤枉无辜。可是这一遭挨下来,他的希望已彻底破灭。尤其在宇大川对他讲完那段侮辱之语后,他明白自己大抵是没有活着出去的希望了。
“你既认定我就是凶手,总该让我心服口服的认罪,把你们掌握的证据都讲出来吧!”徐墨卿忍着剧痛,气息奄奄地说道。
眼前这个徐墨卿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不是应该由宇大川这个侯爷来掌控全局吗?现下怎么成了这个疑犯反过来要牵引他们?
“被打成这样也撬不开你的嘴,‘夺妻之恨’也可以不计较,你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宇大川冷嘲热讽道。
徐墨卿将自己嘴里的一口鲜血吐出来,“宇侯爷不必再拐弯抹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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