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晚慢慢反应过劲儿来,她只觉前面的徐墨卿整个人都紧绷绷的,实在不理解是为什么。
“原来是这脚行的老板。”燕归晚抱了抱拳,“你这牲口与我有缘,再会。”
她歪着头向徐墨卿挑了下眉,“哥哥还不走么?要赶路的。”
那脚行老板与徐墨卿欠了欠身,目送他们二人走出门去,心道,这二人倒是蛮有趣的。
“哥哥,你说脚行老板会有地图吗?”燕归晚冷不丁问道。
徐墨卿怔了怔,欲要骑上马背的腿,又垮了下来,“委婉地问一下也可以。”
他的本意当然是自己出马,岂料,燕归晚一个转身大踏步往后走去,边走边向那脚行老板喊道:“掌柜的……官人……请留步!”
这都是些什么破称呼?
徐墨卿忙得跟过去,在她身后轻声道:“我去。”
燕归晚一手将他拦在身后,“哥哥,你怎么这么奇怪?我去问怎么了?”
在燕归晚的认知里,美男子应是风流有韵顾盼生姿的,徐墨卿就算要吃醋,也应该吃那样男子的醋。而对面那个脚行老板,燕归晚完全觉得他是个“女子”,故只有那点称呼上的不适应,更何况她认为徐墨卿有伤在身,她更应该多担当照顾他一点才是。
徐墨卿已被燕归晚几句话弄得僵持在原地,他的小妻主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那脚行老板明明……明明色眯眯地看着她呀!
那脚行老板是个眉清目秀、廿五上下的男子,束着蓬松的发髻,着一身玄青色深衣,肩上披着一件较薄的银白色斗篷。在这早春时节里,大部分的人还未退去冬衣,而他这身轻装扮相,无疑证明,他平日不太需要外出,就算外出也必有车坐。
嗯,这脚行老板的确有钱,说不定背后还干些大买卖呢!
燕归晚已走近他,而那老板也已过身,笑望着折回来的燕归晚。
他微微欠身作揖,“姑娘有何事?”
燕归晚蹙眉,忍着那极不适应的称呼,道:“官人?啊,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但说无妨。”
燕归晚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你这儿卖地图么?”
徐墨卿已窜到燕归晚的身前,向那脚行老板解释道:“我们初来乍到,不大认得路,想讨一张地图傍身,还望官人替我们想想办法,价钱,好说的。”
那脚行老板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平静下来。他侧了侧身子,向身后的里间儿一指,“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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