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卿慌得转过身子,直把她往床榻上送去,板脸沉吟道:“晚儿别闹,别用力气,当心你的伤口。”
燕归晚坐回床榻上,顺势抓过他的双手,“我听说你这手指……”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墨卿已将手掌抽了回去,“无事,不要听旁人胡说。”
“你若还不坦诚,我们今晚就不要再讲话了!”燕归晚又将他的双手抓到自己眼前,“剥了多少草药才能将这手指都磨破?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膝盖上的伤又是怎么弄得,你以为我还不清楚吗?”她攥着他的手指去抚摸他自己的腰间,“这里……不是也被人划了一刀吗?”
徐墨卿苦笑道:“并不严重,没有大碍。”
“你可是皇子呢!现在应该这东梁女儿国里最豪气的皇子。为了我,大张旗鼓地做了那么多事,也不怕被外人看笑话。”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说什么?”
燕归晚微微一愣,这可不是徐墨卿能说出来的话。
“你可知道燕家现在已经危险了。除了李家暂且无忧,年家和杨家也一样很有危险……”
燕归晚把身子坐直了些,“墨卿快讲,我许是把脑子也伤到了,不曾想到这些呢!”
原本一脸严肃的徐墨卿,听见燕归晚这么一说,没忍住笑出声来。继而才道:“之前我并不懂得母帝生前对你我二人说过的话。我总以为她因我是男儿郎,才不想让我参与到夺嫡之争里。待三姐登基以后,我才彻底明白,母帝是早把我们这几个子女看透彻了。三姐或许是个好君王,但她未必是重亲情。”
“你是说女皇她要过河拆桥吗?”
“我们姐弟六人,除了我暂时享受着尊荣,你看其他人都得到什么下场?我与他们虽亲情淡泊,但也深知他们始终都是我的兄姊。”
燕归晚不以为然地摇头,“墨卿,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我说些大不敬的话,长公主她算是死有余辜,二公主和四公主并不是正人君子更没有什么德行可言,而八皇子的结局也是罪有应得吧?”
“那黄妃和钱妃呢?钱妃可是她的亲生父亲!”徐墨卿质疑道,“你也知道那份遗诏被长姐给毁了,三姐完全可以不用照着去做。”
“她要堵住悠悠众口,帝王之术,你该了解的。”燕归晚仍然不大肯相信。
“你当真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察觉吗?”徐墨卿正视她的双眼。
她的双眼倏然间闪躲了一下,这一下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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