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和一拜,“愿韵主早些与我家泽主碰面。”
李韵和让幼玄拿出一春槅的细致糕点送到小石手中。今夜毕竟过节,也算是李韵和对小石的一点谢意。交毕后,李韵和登上马车向淮乌街追去。
小石接过春槅拜谢了李韵和,便顺着原路返回到燕府中。他难得这么快就把差事办完,这下子终于可以好好歇一歇了。可不知道从哪传来一阵阵凄凄地哭声,断断续续的好像是个女君。他辗转反侧想了想,应该是从前院竹梅苑里传出来的。他又把身子上的被子裹紧些,暗暗叹息这府院里的纷争竟如此瞬息万变。
整个燕宅都静悄悄的,加之众人又都外出去赏灯,显得整个庭院更加空寂。可后花园中那囚禁温长溯的屋子里却一点也不安生。
温长溯在燕乐施一连串不间断的质问下已经近乎崩溃,那些陈年旧事他早就忘了,为什么燕乐施还要提起!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他被燕乐施扯住披散的长发,把头用力的撞到墙壁上,每撞一下,燕乐施便质问一句,“你想起来没有?!”
温长溯呜呜咽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撞破的额头已流下鲜血,一道一道布满整张脸。燕乐施见他始终不肯开口,遂停下手,放弃手中的疯狂。
“我姐姐已和姐夫合葬厚葬,但我想若要治你的罪,只要开棺验尸便可知道真相。柳从舟身体里的毒,仵作一定可以查验出来。”
她说着拿出那瓶温长溯交给杜奕的鹤顶红,随后又掏出一瓶与它类似的小瓷瓶。她一一摆在桌面上,展示给温长溯看仔细。
“我把这些交给衙门里的人,你说他们会怎么办?”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主母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害过柳主公啊!”温长溯依旧不肯承认。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只要我去御前告你一状,我想女皇看在我姐姐的份上,这件事绝不会搪塞过去!待你的罪名坐实,你的岚儿这辈子就毁了,她就是罪人之后。无论她去做什么,她的脸上永远刻着两个字——耻辱。”
温长溯拼命的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做,主母,我求求你!”
燕乐施重新坐下来,“做没做过你心里最清楚。我将此事告诉给燕归晚姐弟俩,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你和岚儿?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温长溯的身子霎时停止颤抖,他稽首在地,泪水和血水早已混流在一起。良久,他慢慢抬起头,悲怆道:“燕乐施,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明示我,我一一照做。”
“交代清楚毒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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