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银摸了摸鼻翼。
徐墨卿谢道:“哪里,泽儿若不讲与我这些,我怎会知晓府上详况。”
二人在书房里停留多时,方才告辞各自回房。燕泽银回到关雎阁,向小池塘内的锦鲤投了会儿食,困意又涌上头来,便又倒回东炕房里睡起回笼觉。
小璞在里间儿替主子打点停当,关门走出来,却见小石在外头明间放案执笔。
“小石,你又在替泽主抄文章。”小璞皱眉道。
小石哭丧着脸,“没几日先生就要回来了。泽主被先生罚抄十遍《男则》,咱们主子是一遍未写,我不替他抄完岂不又要挨责罚!”
小璞为小石端来一碗温热的酸梅汤,“你啊,临摹字迹是个长项,偏用在这等地方。等着晚主回来有你好看!”
……
徐墨卿回到桃夭馆,巧遇九灵在庭院里游走,正号令各小厮丫鬟做着杂役。
“夫郎爷。”九灵躬身叉手道。
“莺官儿随晚主同去,留下你在府中?”秋生快嘴问道。
“秋官儿说的是,我与九莺向来内外分别。九莺身手高于我,在外可助晚主一臂之力。”
“有劳灵官儿,平日妻主在哪里习武?”徐墨卿谦问道。
九灵指向庭院一隅,“在那边,夫郎爷,九灵为您引路。”
“不劳烦了,我回屋换身衣衫,自行过去就好。你下去吧。”说着徐墨卿已走回卧房里。
二男官跟随主子走回卧房换衣,秋生笑嘻嘻道:“殿下,泽小主真是愿意同你讲体己话呢。”
“可不,那小璞、小石也都是透精百灵的男官。这位泽主真真儿与您相契呢!”童生为徐墨卿系好腰带。
“你们俩又要被人家收买去了?记住,今日无论听到些什么,都要装作不知情,燕府有燕府的规矩,你们不可造次。更不可拿皇家尊位欺人。”
徐墨卿束起全发换好衣衫,拿过一柄青玄铜剑走向庭院。他因着大婚多日未习武,恰燕归晚去往皇宫当值,府中诸事也都停当下来,他需趁着今朝好节气活动活动筋骨。
连续多日他的思绪历经大起大落,一个又一个的事端砸向他的心口。只有在舞剑时他才会觉得自己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
缠绕在他梦境里的白衣人到底是谁?母帝为何要把那玉搔头赠予给他?他下嫁到这燕公府究竟是对是错?
一剑出鞘,左右划风,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俄顷,他的汗水已流淌下来。一场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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