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陈二狗子的老娘呆呆的站着,仿佛魂魄被人抽走一样,齐浩佝偻着身体倒在地上,已经晕过去了,只是脖子后面的皮肤还是一鼓一鼓的。
扶着韩正寰坐到椅子上,我再也没有力气,一屁股跌到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看着他要起来,我忙笑着说:“我没事,你好好的坐着,咱们两个病号,别瞎折腾了。”
跟他说话的时候,我使劲的忍着,不让自己发抖,现在我全身上下哪儿都是疼的,尤其是十根手指和肩膀附近,刚刚被陈二狗子的老娘那一通乱扎。
不想让韩正寰担心,我盘腿坐着,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来,问他:“叔的脖颈上怎么好像是有虫子爬?陈奶奶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内疚,但还是语气如常的说:“这是南疆的巫术。”
他虽然笑着,但是额头一层的冷汗,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这样子明显也是痛极了。
地狱业火的反噬岂是轻的?
我苦笑着,感叹说:“韩正寰,咱俩真不愧是夫妻,在这里都疼的快飞起来了,还能笑着说话。”
“夫妻?”他细细的咀嚼着着两个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看着我的目光仿佛着了火一般。
我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别过眼去,“不是拜过堂了吗?难道你不认这回事?”
他笑声十分愉悦,“认,怎么舍得不认。”
我耳根有些泛红,感觉身上疼都轻了很多。
于是,我们两个都疼的快上天的人就这么装作轻松的愉快聊天,等到后半夜,韩正寰才缓过来,把我从地上抱起来。
那时候我身体都僵了,他一碰我,我全身不由得一抖,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真的好疼。
他叹息一声,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娘子,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我被他这话逗得边掉眼泪边笑,“你要与时俱进,咱们都叫老婆或者媳妇儿。”
他俯首在我耳边,缓声道:“媳妇儿”
我被他叫的心痒得厉害,嗔他一眼,说:“你别跟我贫了,快去把叔和陈奶奶弄醒,咱们好回家。”
“好。”他在我脸颊轻吻一下,这才起身。
看着他,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甜滋滋的笑。
要是能一直这么好好的过日子,该多好。
他走动齐浩身边,食指和大拇指在他背上按压几下,然后从陈二狗子的老娘的上衣兜里拿出一个竹筒子来,从里面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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