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幼年父母相继离世,他便一直借住在姑母家,可对?”
“是。”
“她姑母家家境如何?”
“殷实。”
“对他可算苛责?”
“尚可。”
“他姑母家的孩子有几人?”
“五人”
“几男几女?”
“两男三女。”
“这户人家可是姓田?”
“是。”
田有贵说完愣住了。
“你与张祥松是表兄弟!”秦无病看着田有贵,笑的很温和。
田有贵浑身开始发颤。
“还真是,别人就算对张祥松知道的再清楚,这些年也会露馅了, 只有他姑母家的孩子, 一家子都会帮着上下欺瞒!”
田有贵垂下了头, 算是默认了。
“你当年买下考题,将考题给张祥松,等张祥松高中之后再取而代之,这件事你一个人做不了!”秦无病说的很轻松。
田有贵惊的下巴差点掉了,他刚才只说同乡张祥松进京赶考后中了进士,他便心生歹念,杀了张祥松,取而代之,虽也零零散散说了些别的事,但他只字未提买考题的事,这捕快为何知晓?!
看着田有贵的表情,秦无病知道自己说对了,他呵呵一笑道:“不用惊讶,我是人,不是神!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他什么时候说了?我咋没听到?”老和尚都惊讶了。
“他与张祥松是姑表亲,自然对张祥松十分了解,他刚才说因为是同乡,一起进京,张祥松进京自然是为了科考,他呢?他没说。张祥松一直寄人篱下,但是姑母能供张祥松读书,实属不易,虽说姑母家供得起,但若是不供也没谁说什么,他若想当官自己考呀,他为何要杀了张祥松取而代之呢?只因为他自己读书不行考不上吗?”
老和尚沉思片刻道:“若是杀了便能替,人人可为,那读书科考岂不成了早早送命的祸根?真当朝廷是摆设!”
“说的就是,他一个富家子弟,还不是京城中人,哪来的胆子如此行事?张祥松自幼与他生活在一起,正常来讲,必然情同亲手足,张祥松考中他理应欢喜才对,张祥松也会报恩,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怎会生出杀人的念头?还取而代之!从此再不能用真名,全家上下都要跟着说谎,且一旦暴露,便是死罪,何苦呢?”
“你这么一说,确实说不通,怎会突然便起了杀心?”
“必是有缘故!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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