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走了,店老板也准备回去睡觉了,张文远突然叫住了他,问道,“你这汉子如何称呼?”
店老板道,“小人姓刘,单名一个‘忠’字,族中排行第七,他们都叫俺刘七。”
张文远点了点头,温言说道,“我这里还有两匹马、四头驴,虽不值多少钱,但却是不可或缺的脚力,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就劳烦刘七大哥晚上别睡了,帮忙看守一下,如何?”
刘七感激他先前帮自己说好话,见他又叫自己“刘七大哥”,心里更是感激不尽,连忙点头答应了,“嗯,中,中!大官人就请放心吧,小人今晚上不瞌睡了,一定把这些牲口看好,再不让贼子偷走了!”
“那就麻烦你了!”
张文远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就和焦挺、时迁一起去睡觉了。而刘七还真是个实诚的人,说不睡觉就真的不睡觉了,他就在马棚前烧了一堆火,愣是守了大半宿。
天刚放亮,刘七的老婆和孩子就做好了早饭,张文远一行人吃了,算了房钱,又给他打赏了一笔小费,可把这憨厚的汉子感动坏了。
把牲口捆扎上鞍辔,张文远见梁坤看着那匹黑马流口水,就笑着打趣道,“想骑就骑呗,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一样,不嫌丢人啊!”
梁坤哼了一声,“谁像大姑娘了,我是怕我姐夫又说我!”
张文远翻身骑上驴背,冷笑道,“我都答应了,他还有什么话说!”
梁坤又扭捏了一阵,才欲拒还迎地上了马。昨天是个好天气,经过一天的烘烤,淤泥渐渐地变干了,水塘也少了不少,今天的路可比昨天好走多了,张文远想骑马,可惜马被梁坤骑了,只得骑驴前行。
一行人走了七八里路,时迁突然从前面折了回来,看着他们严肃地说,“恩相、三郎,前面去不得了!”
张文远一愣,忙问,“怎么了?”
时迁道,“前面有梁山泊的人埋伏,专等俺们去自投罗网呢!”
听说前面有埋伏,张文远的头都大了,自己一行可是官啊,居然被一群匪寇阻了路。如果说偷马是黑色幽默的话,那这就是赤裸裸的耻辱了。
“定是昨晚上那伙人走漏了风声,让贼子知道了俺们这里有马,不然他们是不会跑这么远来打劫的!”
一向咋咋呼呼的梁坤此时也没有了主意,看着高克疾问道,“姐夫,怎么办啊?”
高克疾也很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出一趟门,结果出去了却回不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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