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而且仔细想想,这种细微的问题其实还蛮能以小见大的,很显然两地人民的各种习惯都有不小的出入,这要是再扩张到更大更广的范围,只怕这个活也不好做哦……
事业逼宁卫先生很自然的就将思维切换到了工作上,并对其的不易轻轻叹气。
不过这顿接风宴的整体氛围还是很不错的,哪怕是不苟言笑的宁卫,最后也难得放松了不少,和大家有说有笑了起来。
临别之际,他还难得和许时说了几句心里话。
“其实这些年,我最担心的还是老爷的精神状况。”
他将许时扯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伱知道的,老爷年轻时比较要强,后来身体慢慢出了些问题,整个人也跟着有些颓废……好在您的能力不弱,不仅接过了大梁,还做了很多他们没能做到的事情,我想这足够让他放心了。”
“至于那个程古剑……如果他真的没问题,能有个人和老爷作伴也是好事,至少他不用天天对着阿诚说话了……”
许时不否认他的说法,因为事实如此——当年文盛魁正值壮年的时候,那是真的意气风发,不仅是六大财团之一的首脑,自己也是独一无二的SS级「升格者」,哪怕是女儿也很优秀,文如锦当年可是不知道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呢。
只是后面接二连三的打击接踵而至,不光自己晋升SSS的希望彻底落空,子孙后代也……再是什么坚强的内心,也很难依然保持如初。
得亏现在一点点又好起来了,不然的话他自己就会把自己困死。
这么看来,自己的努力,还是在潜移默化之间起了效果的。
只不过……你这一脸姨母笑是怎么回事?
还给你磕上了是吧?
让宁卫这么一笑,许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外公老人家一脸严肃,然后对着程古剑发出“真是一条贱狗”的虎狼之辞这样的画面……
啊,我的脑子!不干净了,不能要了!
忍着不断上涌的恶寒,许时没好气的送走了这位不速之客。
他觉得自己得好好放松一下,才能消除这种遐想带来的心理伤害。
加上今天喝了不少小酒,他也没心思考别的了,迷迷糊糊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盹。
半梦半醒之间,他发现身上多了床被子。
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一旁的茶几上还放了热腾腾的清粥小菜。
扭脸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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