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目光扫过一众医护,给大伙鞠躬。
“蔡先生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如果一直在手术室外等待的话,可以到那边的长椅上坐着休息一会。”
雪燕主任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
坐在这里等待的家属,都是在等着手术室的亲人或朋友做完手术出来。
有的人显得很淡定,有的人却是满脸焦急。
周灿听到雪燕主任称呼这名老者为蔡先生,不由有些疑惑。
患者名叫陈钟恚,患者的父亲却姓蔡,难道患者是随母亲姓?
这个家庭有些复杂呀!
一般儿女随母姓,意味着男的是上门女婿。
进得手术室内,周灿换好衣服进手术间,看到患者已经躺在台上了。
给患者做麻醉的是酆主任,带着一个麻醉护士与两个学生。
周灿同样属于酆主任的学生,熟络的上前打招呼。
“小子,不错嘛!都已经能够大手术创新了!”
酆主任平时很少夸人,也没什么笑脸。
但是看到周灿、上官雪落、曲紫这些人例外。麻醉科只要认真学,且有点实力的医生,酆主任都喜欢。
官医生以前几乎被酆主任当成接班人来培养。
可惜他的成长不及酆主任的预期,周灿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官医生在麻醉科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
任何一个科室都是如此,有能力者上。
不进则退。
官医生还算努力,就是出过一次事以后,胆子变小了许多。处理很多风险较高的手术时,都十分保守。
现在心胸外科做一些三级以上的大手术,只要风险高一点的,几乎没哪个主刀愿意找官医生合作。
因为手术方案被否的概率太高了。
麻醉医生太冒险的,容易出事。太保守的又会导致患者和主刀医生错失很多手术机会。
这其中有一个度,需要把握好。
官医生如果不能从过于谨慎的影响中走出来,将没办法快速成长。
会被发展的大势一点点无情淘汰。
论私交,周灿与官医生算是老朋友一般的存在。
周灿也找机会,或明或暗的跟官医生说过三四次,让官医生遇到风险在合理范围内的手术,可以适当放宽标准。可是官医生只是口头上答应,并没有付诸行动。
后来,周灿也就没有再提过。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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