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了。”
“姐姐带着大公子和县主进府,强势索要自己的嫁妆,妾身不敢反驳,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将东西凑够了。
谁知道姐姐她们却狠心至此,原来她们根本就不是来要嫁妆的,她们要的是我和逸儿的命啊。”
王侧妃拉着安郡王的手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谢巧玉在一旁跟着掩面哭泣,一副心疼至极的模样。
“可怜婆婆一片好心,甚至将儿媳的嫁妆都拿去凑了数,却还是不能满足这些人的狼子野心。
刚才太医说了,婆婆她中了土三七的毒,以后都只能卧床休养了,公公你可要为婆婆做主啊。”
王侧妃听到她提及自己以后只能卧床,更是恨得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
“郡王要为妾身做主啊。”
安郡王慢吞吞抬头看向叶崇扬,神色阴沉至极。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当年差点没毒杀我,如今又要毒杀庶母吗?”
一句话令安郡王妃和叶崇扬脸色大变。
尤其是叶崇扬,倏然攥紧了拳头,眼中火星四溅,那些埋藏在心底,十多年前的事情瞬间又浮现在眼前。
那一年,他还不满十二岁,还是安郡王府的世子萧允。
妹妹丢了,母亲时常以泪洗面,伤心过度,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模糊。
萧允从小便知道他只有自己有本事,将来才会是母亲的依靠,才能有找回妹妹的可能。
所以他努力读书,刻苦练武,只是他于武学一道没太多天赋,武功练得一般,但在读书一道上却极有天赋。
十岁就入了国子监,每年在国子监的功课考核中都是优等,国子监祭酒甚至直接帮他报了科举。
十一岁他就考过了秀才的功名,就连陛下都几次三番夸赞他天资聪颖。
可所有的荣耀与赞誉都因为一场生辰宴毁了。
那日是安郡王的生辰宴,府中大宴宾客,十分热闹。
不知是谁传了消息到了母亲跟前,说有了妹妹南烟的消息,她被拍花子的卖进了青楼。
母亲得知后十分焦急,让人通知他,他们准备一道出门去找妹妹。
安郡王赶来拦住了他们,严厉斥责了母亲,说母亲故意在他寿宴当日惹是生非。
母亲辩驳几句,安郡王便让人将母亲先关在房中,不许她出席生辰宴。
他愤怒之下与安郡王发生了争执,安郡王打了他一巴掌,责令下人将他一起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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