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忍受这种惨败的屈辱,向博蒙特提议使用‘阿瓦达索命咒’偷袭‘陈’,但博蒙特反对了我的‘无耻’行径,他说没有人规定银色长矛必须是决斗中的胜者。”
“对此我感到十分羞愧,或许是长久的胜利让我产生了这种阴暗的想法吧,因此我主动向‘陈’表达了歉意,但对方却表现的十分和善,起码在决斗之外是这样的。”
“也正因为这场遭遇,我们几人与‘陈’结下了友谊,他告诉我们,在他的家乡奉行的是隐秘教育, 十分注重师承,他所在的‘清源秘术院’几乎处于一个被称作‘秘境’的,与世隔绝的空间中, 所以我们才对他使用的魔法感到如此陌生。”
“而‘陈’对这种过于封闭的传承方式十分反感,为了改变现状,他才离开自己的……门派,他是这么称呼自己魔法学校的。”
“离开东方之后,他便开始了多年的游历,并主动从其他巫师那学习他们的独门魔法,最终将他们全部融会贯通。”
“‘陈’说,他的理想便是在经过多年游学后,返回东方开设一个没有门户之见的魔法学校,当然,在东方他们将魔法称之为‘秘术’。”
“包括我在内的众人都被‘陈’的远大理想所打动,因此在经过商议之后,我们决定向‘陈’开放俱乐部的典藏,并为他讲授西方魔法中蕴含的奥秘。”
“面对我们的慷慨,‘陈’也表现的十分感动,因此也留下了这本‘清源秘术精要’作为回礼,在那段时间里,我们与‘陈’相互交流魔法心得,大家的收获都非常大,这也是我在俱乐部中最快乐的时光。”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陈’留下的魔法十分推崇与痴迷,但由于他的秘术魔法实在太过深奥,俱乐部中大部分人甚至连看懂都难,而我为了学会它们,甚至花费了大量时间学习‘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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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与俱乐部里的其他人想比,我的天赋相当有限,如果不是仗着重力术这门家传魔法,我甚至都无法加入银色长矛。”
“但也因为这样清醒的认识,我愿意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学习,而在学会了秘术精要中的其中一种魔法后,也让我对‘蛇蜕药剂’有了不同的看法,如果有了‘它’,我是否就能最大程度的消除不死药的副作用呢?——古德温·尼克劳斯。”
看过这份类似自言自语的笔记后,安度因也终于对如尼文蛇手中这些诡异魔法的来源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原来这些魔法都是舶来品,根本不是源自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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