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德)。
所以这堵墙更多的作用是划分出东西德的区域,但并没有完全禁止两边的巫师移动交流,当然对于巫师来说一堵墙也确实禁止不了什么。
不过敏感的安度因,明白这么做造成的影响其实很大。
将杜登楼用墙分开,两边的飞路网禁止交互,虽然实际上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这种行为其实是在不断的给德国的巫师们贴标签!
你究竟是东德人,还是西德人?
你进入的是东德的地盘,还是西德的地盘?
这种不断的给巫师施加的暗示,会潜移默化的让巫师们改变自己的定义和认同。
一开始一名德国巫师会认为自己是德国人,但现在他可能会清晰的认定自己究竟是东德人还是西德人。
就连安度因之前在魔法部认识的年轻女巫芙莎绘,虽然她自己也不看好德国会完全分裂开,但她在介绍自己时,也是说她是东德人,而不是德国人。
“利用这种软分割,让国人逐渐习惯分裂的状态,直到他们完全排斥另一边的巫师吗?那位皮特部长很有政治头脑嘛,倒不像芙莎绘所说的那样‘奇怪’。”安度因在观察过后暗暗嘀咕了一句。
而且安度因在那堵完全不设防的墙边晃悠了好半天后,并没有看见有人主动穿过那扇门,看来魔法部的策略已经生效了,大家已经习惯了在‘自己的那边’生活。
默默的摇摇头,安度因再次闯过大门回到东德这边,随后走进大门正对面的一间酒吧。
“小子,我们这不欢迎西德人,我劝你别在这找麻烦!”一名坐在酒吧门口,手里端着一杯酒的巫师对安度因大吼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西德人了?”安度因颇为无语的瞟了这名醉鬼一眼。
“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从‘门’那边过来,我又不是瞎子,你不是西德人谁是?”看见眼前这个小子居然敢顶嘴,蹭的一下从门口长椅上站了起来,一脸不满的凑到安度因跟前,恶狠狠的瞪着安度因。
“那你应该考虑把你的眼睛摘下了洗洗再按回去,或者你愿意请我帮帮你,我保证除了痛苦外,你的视力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安度因对着这名无理取闹的巫师,反瞪了一眼,同时双眼中隐隐释放着‘恐惧术’。
受到恐惧术影响的巫师只感觉好像被一头恶龙盯上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但很快他便被自己胆怯的行为感到恼火,恼羞成怒的便往身上摸,貌似准备抽出魔杖好好给眼前这人一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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