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再不去人都要走远了!”陶桃好笑地催促,既然都已经想明白了,那现在怎么还杵着不动呢?
凌子越黑着脸,他不想动,可萧执就那么淡漠的盯着他,他能当看不见?
只怕是他现在当做没看见,以后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就变成他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得识趣一些,凌子越深吸一口气,只能手抓起瓶子,起身朝陈山那些随从走去。
他心里不爽,动手的时候就恨不得能将瓶子怼进陈山那些随从的鼻子里。
陈山随从最后尽管是能动了,但也都全部苦不堪言,那瓶子里的味道可一点儿都不好闻,乍闻到的时候他们险些就将隔夜饭给吐出来了。
偏偏这人还可劲地将瓶子往他们的鼻子里怼,这谁能忍得住?
几乎是在恢复自由的瞬间,他们就一股脑地跑出雅间,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可劲儿吐了。
凌子越嫌弃地关上雅间的门,把瓶子盖好后,丢还给陶桃,毫不留情地吐槽:“你给的瓶子里装的什么东西?为什么闻起来味道那么奇怪?”
别说是刚刚那些人了,他方才闻到的时候险些也跟着呕了。
“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陶桃笑眯眯地将瓷瓶收好,她这是为凌子越好。
这东西说出来,在场的除了她之外,怕是无一人能再吃下东西了。
凌子越张口还想再问,却话还未出口,他先接到了来自萧执的眼神警告——
“不该你好奇的事儿别瞎好奇。”
凌子越闭嘴,行,他不好奇。
单论萧执现在的态度,就知道他好奇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萧执才会那么不想让他好奇。
在这儿要说最了解陶桃的人,那可不就是知知有萧执了么?!
“来来来,免费的大餐不吃白不吃。”陶桃率先拿筷子,她刚刚就看过了,这些菜里没加别的东西。
只要他们不喝酒,就是将这一桌子菜都吃光也没事儿。
萧执心安理得地紧跟在陶桃后头拿起了筷子,全然是对陶桃非常信任的架势。
“区区一桌酒菜罢了,就算是它不用花钱,你也不必这样吧?”凌子越嘴欠,就是忍不住想杠。
陶桃没好气地白了凌子越一眼,“你是富裕公子哥,不知人间疾苦,我原谅你的无知。”
“这一桌子菜肴,你可知拿出去能救多少人?”戚音瞥了一眼凌子越,也拿起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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