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征得对方的同意呢!
萧执并不觉得有问题,当即再接再厉说:“哪里有问题?你看啊,咱们平日里多多实践,等真到了需要用上的时候,才能有所熟练啊。”
“王爷居然说了长句,真是可喜可贺,就是所表达出来的意图不太好。”陶桃实在是挣不开萧执,索性也就不再努力了。
反正等他想松开,自己会松开,她就不去费劲了。
“王爷现在打的算盘,那是远在岭南的人都听得见了。”
萧执蓦地生出几分心虚,“胡说,本王明明什么算盘都没打。”
“既是如此,那王爷现在松手,别再抓着我的手不放。”陶桃看了一眼萧执牢牢抓住她手不放的手,明示。
萧执轻咳一声,“本王松手可以,但本王话还未说完,你不能走。”
“行,不走就不走。”陶桃点头没意见,她倒要再听听萧执要再说什么。
萧执试探地松了点力道,发现陶桃的确是没有要再走的意思,这才放心地彻底将人松开。
“你上回让我带着大白去试凌子越的事儿,记得吧?”
“当然记得,不过你已经有时间去试了?”陶桃惊诧地扬眉,难道昨儿个她出门之后,萧执紧跟着也去试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在春风楼碰见时,萧执岂不是就已经办好了?
萧执笑了笑,“试人而已,需要很多时间吗?”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我以为你会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陶桃好奇,“你什么安排都没有就直接上,凌子越就没怀疑你?”
“这不重要,现在重要的难道不是本王试探出来的结果?”萧执无奈,她怎么总是去抓别人一般不会去抓的重点?
陶桃尴尬地干咳了几声,“咳咳,你说,试出什么来了?”
“大白对凌子越没有反应,但是对凌子越身上所佩戴的香囊以及头上的发冠有反应。”萧执细致地形容了一番当时的情景。
陶桃听到大白居然直接就上去把凌子越身上的香囊和发冠给薅了下来时,愣是没忍住,大笑出声,没一会儿整个人就笑弯了腰。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对方的惨样,但通过萧执的描述,她还是能想象得出来当时的景象的。
所以她会笑弯腰,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萧执等她笑得差不多了,方才接着开口说:“子越当时很不理解,本王撒了个谎,跟他说大白是喜欢他的香囊和发冠,所以才会动手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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