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恶心得连胆汁都吐出来。
陶夏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黑了,“要杀要剐就尽管来,你不要这么羞辱我!”
“这话说的,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羞辱的,能怪本王妃顺你的意思来?”陶桃‘啧啧啧’地绕着陶夏转了一圈。
三百六十五度把陶夏脸上伤口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仿佛眼里一点儿都没看见那些从伤口里爬出来的蛆虫似的。
陶夏竟在此刻获得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至少陶桃对她脸上的伤口没有任何的厌恶反应,不像其他人根本不敢直视她。
即便是她的亲爹娘,自她脸上受伤出现那些恶心的蛆虫之后,就再也没有像陶桃现在这样看过她。
“你……”
“什么感觉?”陶桃迟疑了片刻,最终到底是没把手伸出去触碰。
倒不是嫌弃,只是情况未明前,她不想把自己的手给弄脏。
毕竟这些蛆虫一般只会长在腐烂已久的尸体上,而陶夏这张脸并未溃烂,只是有伤口而已。
陶夏心中莫名生出了些许微妙的希冀,“我告诉你,你能治吗?”
“你先说。”陶桃含糊其辞,开玩笑,这么轻易放过陶夏可不是她的风格。
陶夏试着想动一动,可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动弹不得,她知道陶桃没有一口应下,那就是不可能轻易答应救她。
但她除了实话实说,从陶桃的反应中窥见出些许东西来之外,目前也没别的办法了。
“痒,不疼。”
陶桃扬眉,好家伙,这还自带麻醉效果的?
“除此之外,没别的了?”总觉得反应应该不止于此。
陶夏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么别的?我不知道,不是你害我成这样的?你现在装什么傻?”
“哎呀,你要知道,同样的药作用在不同人的身上,所能产生的效果那都是不一样的。”陶桃义正言辞,她这才不是装傻,而是在努力了解。
一旁的周林听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忍不住更加远离两人所在的位置。
得亏他没怎么着,否则他是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变成跟陶夏一样的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陶夏难看的脸色忍不住绿了绿,她怎么觉得自己在陶桃这里,成了一个给她试药的药人了呢?
“少废话,你要立即马上给我把脸治好!”
陶桃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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