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等沈州官员忍你许久,亏得英勇亲王和四位大将军拨乱反正,为民除害,拖走,拖走。”
人在极度的恐惧之时的确会吓尿,王大超被拖走之后,地面上就留下了一滩焦黄尿渍。
王大超被拖出去之后,长吏腆着脸上前,想要与长生说话套近乎,奈何不等其上前,余一便摆手撵人,“我们还要吃饭,你也退下吧。”
长吏虽然多有尴尬,却也不敢抗命滞留,只能连连行礼,退出门外。
来的时候耀武扬威,走的时候灰头土脸,最惨的是王大超,前一刻还是四品州官,后一刻便成了阶下囚。
待官兵退走,己方重新落座,大头余怒未消,“吏部都是干什么吃的,就这么个货也能当官儿,整个儿一猪脑子。”
“他不是脑子不够用,他是聪明过了头,”余一说道,“他知道我们都是好人,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们会自重身份,不与他一般见识,所以才会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他娘的,这是啥道理,好人就该吃亏呀?”大头气恼谩骂,“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看看他刚才那副嘴脸,一肚子坏水却搞的大义凛然,好像咱们都是奸臣,就他是忠臣一样。”
见长生脸色难看,余一不无歉意的说道,“王爷,此人乃钱钟林同党,今日发难,与钱……”
不等余一说完,长生就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你刚才说的很对,他今日冒犯于我,只是为了沽名钓誉,以攻代守,与钱钟林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是为钱钟林出头。”
余一知道长生在宽慰她,心中仍然多有愧疚,为了给十方庵众人报仇,长生默许她杀掉了钱钟林,而长生与钱钟林有矛盾世人皆知,钱钟林遇刺身亡,这个黑锅直接扣到了长生的头上,由于长生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令得朝野上下对其多有诟病,而钱钟林一事令他本就不好的名声越发雪上加霜,而这也正是她先前抢着为长生出头的主要原因。
见余一脸上多有愧色,杨开自一旁说道,“自古文人相轻,这些文官就如同那善妒的妇人,总是见不得别人好,王爷入仕三年便封侯拜相,位极人臣,满朝上下,谁不眼红?谁不嫉妒?”
“杨开说的对,就是嫉妒,”释玄明说道,“旁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遇到王爷之前,我是颇为自傲的,少林绝技极难练就,而我年纪轻轻却练成了二十多种,本以为横行无忌,天下无敌,不曾想与王爷对垒却当众落败,令我沮丧了许多天。”
“哈哈,真汉子,你挺坦荡的嘛。”大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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