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两可不是白花的,对于汗血宝马来说狂奔猛跑才是物尽其用,长途奔袭才能令它们畅快爽利,如果只是慢腾腾的磨蹭,还不如买个驴。
中午时分三人进入南方地界,烈日当空,炙热非常,但长生依旧没有减速歇马,因为他发现不管是黑公子还是汗血宝马都在努力坚持,接连突破极限,每个人的极限都不一样,有些人扛五十斤就开始哼哼唧唧,认怂放弃,而有些人扛五百斤却能紧咬牙关,死命坚持,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样产生的,马与马的差距也是这样拉开的,不对自己狠一点儿,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牛逼,一头跑十里就倒地喊累的驴,永远不知道千里奔袭的马心里在想什么。
午后未时,三人进入江南道,江淮并不是一个具体的地名儿,而是江南道和淮南道的一部分,此时江南道和淮南道仍有部分疆域在朝廷的掌控之下,孙儒的势力范围在江南道和淮南道相接的那片区域。
沿途接连看到驿站,眼见胯下的汗血宝马汗如雨下,大头和释玄明屡次想要开口,但眼见长生丝毫没有歇脚的意思,只能生生忍住。
直待下午申时,长生才自一处驿站外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你们是什么人?”驿卒照例询问。
“紧急军务,立刻饮马,水里加双份盐巴,双份谷粉。”长生掏出官印虚晃即收,“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去办,半刻钟不得启程,驿站所有人满门抄斩。”
驿卒根本没看清长生出示的官印,但不同品级的官印材质是不一样的,眼见长生出示的是金印,知道他是三品以上官员,对于其所说的懈怠了差事满门抄斩深信不疑,吓的亡魂大冒,急忙跑进驿站高声叫嚷,催促同僚拎水饮马。
男人比女人方便许多,三人直接自驿站门口解腰绳撒尿,大头最先尿完,拎起裤子就往驿站里面跑,“我去拿吃的。”
“我去找酒喝。”释玄明插枪入地,跟着大头跑进了驿站。
长生留在门口,等待驿卒拎水饮马。
不多时,几个驿卒慌乱的拎着木桶跑了出来,水里加了双份盐巴和双份谷粉,如同稀粥。
长生抬手拦下了驿卒,将其中一桶拎到了黑公子面前,另外两桶则将双手探插其中,催动纯阳灵气散热升温,驿站没有现成的温水,而长途奔袭之后马匹大量流汗,此时喝冷水很容易令胃肠痉挛,必须喝温水才行。至于黑公子则没有这个禁忌,因为这家伙感染尸毒发生了变异,血一直是凉的。
马匹开始饮水之后,长生检视了三匹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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