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道籍还与你保留,此番你平定阉党,明正朝纲,有功于社稷,待我回山之后再开坛作法,祭告天庭,越级加授你三洞五雷箓。”
长生闻言大喜过望,三洞五雷箓乃是仅次于上清箓的正二品天职,非高功法师不得授予,他此时只有都功箓,按照惯例需要三年之后才能升授盟威箓,八年之后再加授五雷箓,十二年后再次加授三洞五雷箓,张善此举等同为其减免了二十多年的磨炼和考察,而被授予了三洞五雷箓的道士,上清宗的法术几乎都可施展。
不等长生接话,张善又道,“我们乃天师嫡系血亲,我和张墨连道号都没有,即便保留了你的道籍,你也不用有什么辈分上的顾虑。”
长生原本还想出言道谢,但听得张善这番言语,瞬时尴尬非常,无地自容,实则张善虽然中正严厉,不苟言笑,跟别人说话还是很注意气度和言辞的,但此时与他说话却是一针见血,无有半点婉转。
“是是是,师伯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这便回户部去了。”长生实在没脸待了,便急于离开。
“嗯,你回去吧,”张善站立起身,冲张墨说道,“我还有事,你送送他。”
“不用,不用。”长生急忙推辞。
张善也不接话,拉开房门先行离去,留下了一脸尴尬的长生和面带微笑的张墨。
长生抬头看了张墨一眼,他虽然尴尬发窘,却仍能发现张墨的微笑之中带着些许不好意思。
长生急忙收回视线转身迈步,张墨随其出门,“我哥先前说话有些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不不,师伯说的确有道理。”长生摇头。
张墨陪着长生往府外去,由于二人离的很近,长生再度闻嗅到了张墨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这令他本就紧张的心情越发紧张。
走出很远二人都没有说话,眼见离府门近了,张墨轻声开口,“长生,四下无人,你与我说句实话,比武当日,你为何要跃上法台对战东方辰?”
长生听清了张墨的问话,但他却不知张墨为何有此一问,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墨。
见他面露疑惑,张墨再度开口,“我曾帮助过你,你跃上擂台时想的可是替我报仇,报我恩情?”
“不是,”长生摇头,转而鼓起勇气正色说道,“当时东方辰出手轻薄,我只想杀了他,但我修为太低,杀不了他,只能兵行险着,断他一只手掌,他用哪只手碰的你,我就断他哪只手!”
听得长生言语,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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