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顺利入学,要不跟对方关系隐藏得很好,要不就是结婚有丈夫。
田韶觉得前者概率小,毕竟纸包不住火;而后者的话,结了婚,那有小孩的概率就大了。
鲍忆秋一听连忙摇头说道:“不可能,小韶,这话可不能瞎说。若是有了孩子对方怎么可能让她高考,并且这么久没联系还不找过来。”
田韶笑着道:“我也就随口一说,忆秋姐你被放心上。”
她说完这话就爬上床,现在每天这么高强度的工作,让田韶沾床就睡。
她是睡得香,但鲍忆秋却辗转反侧一直到下半夜才合眼。好在现在放假她不用上课,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鲍忆秋起床后,就看见桌子上放着早餐,再抬头一看田韶床铺是空的。想了下,她才记起田韶今日要与裴越去总院复查。
洗漱后鲍忆秋坐下来吃早饭,刚吃完穆凝珍回来。她压制住心头的各种想法,笑着问道:“吃早饭了没有啊?”
穆凝珍点头说道:“吃过了,忆秋姐,我今日不去图书馆了,你自己去吧!”
鲍忆秋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起身将门关上,然后问答:“凝珍,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穆凝珍闻言笑着说道:“忆秋姐,我跟同安没什么的,昨日也是太晚了回不来就在外睡。但是,我跟他清清白白的。”
鲍忆秋摇头道:“我不是问你这个。凝珍,你在下乡的地方处过对象吗?”
穆凝珍想也不想就说道:“没有。”
两人也相处了半年,鲍忆秋对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处过对象。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只是跟人处过对象,还是嫁人生子。”
穆凝珍脸色铁青,站起来说道:“忆秋姐,我连对象都没处过又哪来的丈夫跟孩子?忆秋姐,是不是有人在你跟前嚼我舌根头。那些人就是看不得我好。”
鲍忆秋叹了一口气说道:“凝珍,分手或者离婚其实都没什么。可若是有孩子,就不能弃之不管,生下来你就得对他负责任。”
穆凝珍很生气,说道:“我说了没有,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忆秋姐,到底是谁在你跟前胡说八道的?我撕烂她的嘴。”
她并没怀疑田韶,因为田韶是从不主动问别人感情的事,更没在背后说谁的不好。
鲍忆秋看她这般愤怒,没再继续说下去,她摇头说道:“没人跟我嚼舌根头,是我自己有这个担心。你说没有,那我自然是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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