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四五分钟就到了。房东家是两位老人带着三个孩子,腾出一间屋租出去贴补家用。
跑了三趟,三魁才将东西全都送了过去。再回来,他看到田韶正在院子里锻炼。
三魁犹豫了下说道:“姐,你真不管二丫了?”
田韶没接她的话,只是说道:“我下午去了夜校找了校长,从明晚开始让她跟着你一起去夜校念书。你告诉她,什么时候脱盲,什么时候搬回来。”
顿了下,她又加了一句:“若是让我知道她再跟季元生有往来,就别留在县城了,回家种地去吧!”
三魁很高兴,他就知道田韶不会真的不管二丫。第二天清晨他就兴匆匆去找二丫,将这消息告诉她。
二丫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表哥,可是我学不进去啊?”
三魁说道:“没事,就开始几天很难,到后头慢慢地就容易了。你这有基础,肯定会比我学得好。”
见她不应,三魁道:“你要不去,大姐就不会让你搬回来,以后你的事也不会管的。二丫,你难道不想转正了?”
房东家的房子光线不好,床睡着还咯吱咯吱地响。不仅如此,电灯多用一会那老太婆就念叨个不停。
二丫硬着头皮道:“好,我下班后直接去夜校。”
虽然开课两个多月,但二丫有基础勉强跟得上。只是太辛苦了,她清晨五点上班,下午六点才下班。夜校是到八点四十下课,回去了还得抄写生词跟做算术题。两天下来,上班的时候一直打哈欠。
葛大娘推了下她,问道:“我听说你被你姐赶家门了,是真的?”
二丫刚想说是,可话到嘴边想起三魁的叮嘱,她摇头说道:“我姐要我去夜校念书,我不愿去。我姐看我这般不求上进,气得就给我另租了房子,还说必须脱盲以后才准许我搬回去。”
说话的方式不一样产生的效果就不一样。二丫这般说会让人觉得田韶对她恨铁不成钢要她上进,这才让她搬出去。
葛大娘说道:“不是因为之前的事让你搬出去?”
二丫心头一凛,摇头说道:“不是,跟这事没关系。唉,其实我刚来县城上班我姐就让我去夜校上课,是我觉得太难学不会才不愿去的。”
旁边有个大叔听到她的话,笑着问道:“念书确实很难,我家那小子说宁愿去货运部扛包也不念书。”
葛大娘问道:“那你现在又怎么愿意去了?你反正有工作,不去学也没关系的。”
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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