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装笔挺,皱眉走到我面前说,“我刚给你母亲去过电话,她说不能把钥匙给你,让我现在带你去药铺,她见过你以后,再决定要不要给你钥匙。”
他说完去发动车子,我转身走向街尾。
胃里隐隐传来的刺痛感在提醒我,我不能坐车,一个小小的颠簸就可能让我死的更快。
我一步步向前走,李加贺车子开到我身边按喇叭。
我没理他,一直聚精会神盯着地面,因为地上有冰,就藏在雪下面,我靴子是高跟的,弄不好就会踩到冰上摔跟头,然后那些缝线针会刺穿我的胃,我会死。
李加贺不厌其烦的按喇叭,我走直线不理他。
2分钟后,他下车叫我,“卫遥?”
我快步向前不管他,很快和他拉开一大段距离,他就喊,“你又搞什么鬼?你把幼棠害的还不够惨?如果不是你,幼棠能被关起来吗?”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和幼棠怎么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不认为李加贺有权说三道四,他没那个权利,因为我做那些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继续向前走,他跑上来抓我手腕,嘴上拉长声叫我,“卫遥!”
我停下步子说,“松手,我……”
嗓子眼不停冒血,我说话费劲,我咽了几下口水才说,“加贺,我和你一直就不是很熟,我请你松手。”
他听后一笑,好像我说什么大笑话,把他逗笑了,他轻轻点头,松开手说,“对,我们不是很熟,可是我要提醒你,药铺离这里很远,你步行过去完全不切实际,雪还这么大……”
胃部刺痛感在加强,我皱眉忍耐说,“妈让我去药铺,我一定会去,至于我想怎么去,那是我的自由,我请你别管我。”
迎着风雪继续向前,他掏出手机打给妈。
我慢步往前走,他原地没动,说,“阿姨,是我加贺,卫遥不坐我的车,她坚持走着去药铺。”
隔几秒中,他又说,“好,这边是牡丹街……”
这以后,李加贺始终没放下手机,我猜妈一定带着玲玲来找我了,果然,20分钟不到,远处就驶来几辆车,车灯特别耀眼,把我和李加贺两张脸照亮了,而李加贺一直跟在我后面,我们一直步行。
几辆车相继停在我身边,一些私人保镖跑下车给妈开车门。
妈和玲玲一左一右下车,都穿的非常时髦,尤其是妈,因为她最近酒局比较多,穿戴总是十分光鲜,只是她表情冷冰冰的,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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