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些机密,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这种情况下,皇城司今天的提审在龚瑾泉看来就非常的荒谬了。
因为韩副提举的讯问没有任何新意,就是把他已经交代过的事情,又煞有其事地问了一遍,并认真做了笔录,然后画了押,署上了今天的时间。
龚瑾泉被带回大牢的时候,对此诡异举动依旧摸不着头脑。
而韩荐松则把龚瑾泉的这份笔录,连夜送到了晋王府。
晋王赵璩摆驾前往皇宫的时候,这份他已经连夜看过的笔录,便已先他的仪仗一步,送到了首相沈该的案头。
沈该接到这份笔录的时候,正在“政事堂”里闭目养神。
他年纪大了,自知精力不济,因此每有重要议事,耗时较长且容不得他反复斟酌时,他就会提前养一养神,含一片人参,以确保议事过程中始终精力充沛。
收到晋王派人给他送来的皇城司讯问笔录时,沈该本有些疑惑,他不明白马上就要召开“便殿议政”了,晋王有什么紧要事需要提前和他通气儿。
待他翻开那份笔录一看,脸色就变了。
“晋王一向轻浮,没有这份心机。”
“杨沅……到底是个后生小子,年纪轻轻,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城府。”
沈该轻轻眯起了眼睛:“那么,究竟是谁,在晋王背后为他运筹帷幄?”
沈该将朝中的重臣、临安的隐士、致仕的国老挨个琢磨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一个能“对号入座”的人。
这时,政事堂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沈相公,我等俱已来了。”
随着声音,汤思退率先走了进来。
做为众参政之首,他的年纪却最年轻,因此精神奕奕、容光焕发,步履也是格外轻快。
在其身后,便是两府六部众位中枢大臣。
沈该抬起老眼看向汤思退,眸中一抹怜悯一闪即没。
随即他便微笑着站了起来:“诸位已经到了,来来来,先坐。监国尚未赶到,我等小坐片刻,稍候消息。”
此时,赵璩刚刚到了皇宫,正往政事堂赶来。
而临安城中,亦有一行快马,护持着一辆轻车,驶向晋王府。
李凤娘进了临安城,自然是要先来拜望晋王妃。
这可是她赴京之前父亲李道千叮咛万嘱咐的首要任务。
在李凤娘个人的小算盘里,她也是要先来拜见晋王妃并献上礼物。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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