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踩下去,里边应该是用了跷跷板一类原理的装置,那堵砖墙忽然便向外裂出,露出一道缝隙。
这时,就能清楚地看到裂开缝隙的砖墙侧面有新近的摩擦痕迹了。
寒千宸道:“来两个力气大的,把它拉开。”
袁成举和郭绪之把钢刀还鞘,抢上前去。
……
肥玉叶用地下河水清洗着身子,水很凉,但心里身上,却都是一片火热。
她还是第一次体会鱼水之欢,但是因为所修功法的影响,能让极乐直抵心灵,倒是不觉破瓜之苦,反而在第一次就体会到了那种乐趣。
“难怪干娘……,啐!难怪师师乐此不疲,原来……原来此中之乐竟如此奇妙。”
肥玉叶恍惚地想着,明明因为双修已经祛去了药性,恢复了气力,却只觉骨软筋酥,似乎反而更加乏力了。
暗中,杨沅也有回味无穷之感。
因为极致的黑暗和极致的安静,他无法拥有一场视觉盛宴,但触觉和听觉却因此无限提升,让他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那感觉……,很润!
不管是听到的,还是感触到的。
一时间,杨沅似乎也想不出更多的形容词汇了,就只有这两字,便生出浮想无数。
……
乔贞是和刘以观一起离开临安府的,但回来的却只有乔贞一人。
藤原姬香和王寿、费昂枯身份特殊,一身装扮叫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宋人,所以乔贞嘱咐他们等在外面。
宋押司见只有乔贞一人回来,忍不住对左右的吏目们道:“我临安府风水似乎不太好啊,前几年是府尹们一任任地被抓,这两年是通判们一任任地坐不稳,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众吏目差役听了,也是七嘴八舌议论不休。
后边厢房之内,原临安府通判晏丁听着外边吏员们的议论,不禁深以为然。
咦?这么一看,自己能去国子监做个闲职,倒还算是全身而退了?
忽然间,晏丁心中所有的不平便烟消云散,甚而有些庆幸起来。
一旁,南院通判李净尘的脸色却有些不自然起来。
还别说,临安府现在就剩下两个通判了,他和汪紫瑞。
一个刚调来大半年,一个才调来一个多月,临安府果然风水不好么?
汪紫瑞忽然凑上前来,眉开眼笑地道:“李监州不必胡思乱想,以观祭天,法力无边。从此临安府一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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