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三个紫袍,一位阁臣,两位尚书。
他们见到蕲王愣了愣,连忙上前见礼,随即离开换一间候车室。
因为除了蕲王那张长椅,已经没有空座位了。
接着又有人进来,居然是谢衍的学生夏拱辰。
这家伙是锡兰国王孙,由于洛阳没有别的锡兰使者,他今天要代表锡兰国王为叶太后贺寿。
夏拱辰的身份没有那么敏感,朝着众人作揖之后,便去蕲王那边坐下。
蕲王目中无人道:“刚才,你自称是锡兰国的王孙?”
“正是。”夏拱辰回答。
蕲王说道:“我是大明亲王,你见了我为何不打躬?”
夏拱辰说:“京城禁止打躬。”
蕲王说道:“再禁也禁不住亲王,速速给我打躬。”
夏拱辰心里憋屈无比,只能站起来给蕲王打躬。
蕲王把一块银元扔到地上:“很好,看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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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拱辰捡起银元致谢,默然坐下。
蕲王这才满意,他终于把锡兰王室也得罪了。
人嫌狗弃,便是贤王。
不多时,又进来一位缯王。
缯王不理会众人的拜礼径直走到蕲王身边坐下,笑呵呵道:“我听说三哥在这里,急匆匆就来了。今晚一起去兰若院打麻将如何?”
“就我们两个?”蕲王问道。
缯王笑道:“别说你在兰若院没有相好的。咱两男两女,在牌桌上杀个酣畅淋漓!”
蕲王叹息:“唉,年纪大了,已好几年没去兰若院。”
“哈哈哈哈,”缯王大笑,挤眉弄眼说,“改天我给三哥弄些蕃药补补。”
蕲王问道:“真有奇效?”
缯王说道:“保证三哥雄风不减当年!”
两位亲王,开始旁若无人的讨论神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多油腻有多油腻。
谢衍不禁感慨,这些亲王过得也难受……个屁啊,老子就喜欢这种整天躺平的生活。言行举止再荒唐,都能被大家理解,甚至是被人同情,完全不用顾忌道德礼仪。
等待一阵,有礼官过来传信,说三品及以上(紫袍)的勋贵、官员可以上车了。
谢衍跟着众人站起,跑去外面随便选了一辆马车。
过日华门下车,谢衍跟着众人步行,在日华、月华两门之间的广场排队。
又过一阵,红袍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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