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破敌之策吗”
梁以樟摇头。
李岩眼有失望。
离开小袁营时,李岩对梁以樟的疑心消去了不少,还说要将梁以樟给闯帅,梁以樟哈哈一笑,不置可否,等李岩上马离开,他和袁时中刘玉尺返回中军帐,帐中无有他人时,他才长长松口气,擦擦头上的冷汗“李岩还真有两把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伪装,差点让我演不下去。”
刘玉尺笑“道长亦正亦偏,亦笑亦骂,我料李岩不会再怀疑道长了。”
袁时中却道“大人要闯贼撤军却是为何万一闯贼真撤退可怎么办”
梁以樟摇头“开封这么一大块肥肉摆在面前,闯贼怎舍得撤退李岩如果将我的建言说给闯贼说,只会增加闯贼对他的怀疑,甚至坚定闯贼攻取开封的决心,如果李岩不说,我这番话也足够取信于他了。”
“大人高明。”袁时中抱拳。
梁以樟脸色忽然凝重“明日攻城,必然是一场血战,小袁营可准备好了”
袁时中和刘玉尺都是点头。
假作真时真亦假。
小袁营没有退路,明日必须和开封守军来一场“血战”。
清晨,东方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穿过乌云之时,流贼大军就已经列阵而出,向开封城压了过来。城头的官军士兵清楚的听到了流贼军中的号角之声,还有脚步踏动,一辆辆的攻城车碾压大地,向城墙逼过来的声音。比起昨天的饥民。流贼战兵的气势明显强大了几倍甚至是数十倍,站在城头上往下看,只见无边无际的流贼漫山遍野的而来,旌旗蔽日,人喊马斯,天地一片黑暗,刚刚升起的太阳好像也被堵回去了。
有胆小的官军腿肚子转筋,握着枪,站在墙垛边,哆哆嗦嗦的站不稳。
“不要慌,不要怕,流贼就是一个球,开封城墙坚固,他们攻不上来的。”
一个老兵大声的喊,鼓励着周围的新兵,却是那一名外号叫“老陕”的老年兵,他是一个小队长,手下十个兵,除了自己的部下,他还大声鼓舞周围其他的士兵。
现在开封城里正式的官军只有河南总兵陈永福和巡抚高名衡的标营,加起来不过七千人,此时站在城头上的大部分都是社兵,所谓社兵,就是城中的义勇经过短暂的操练,三百人编为一社,设一社长,由城中的富商和大户人家出钱出力,供给粮食而形成的一支义兵,虽然是义兵,但在保家护城的信念之下,战斗力却一点都不亚于官军,尤其是闯营第二次攻打开封时,为了搭建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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