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唏嘘的瞧着这个苦命鸳鸯,安慰道:“再说了,就算是您之前真对不起他,可现在您不也宁愿被人戳脊梁骨,冠以一个不守妇道的坏名声,也坚持给他生了个儿子吗?这感情债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嗯?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这孩子是傻柱的?”正伤感着的娄晓娥惊愕的抬起头。
楚恒翻着白眼道:“您真以为您跟傻柱钻被窝那点事旁人不知道啊?再算算您走的日子跟生孩子的日子,用脚指头想也猜到是谁的了。”
“就你精!”娄晓娥羞恼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立即警告道:“我告诉你啊,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傻柱说,就他那个性子,如果真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在外面,非得惦记出病不可。”
“嘿,不愧是枕边人,您可真了解他。”楚恒挤眉弄眼的道。
“边去!”
娄晓娥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他,抹身来到柜台前,选了几个交响乐唱片,付好钱后转手递给楚恒:“拿着,回去就说是你卖的。”
“哟,还挺文艺的呢,人家老情人不是送衣裳就是送手表的,您这倒好,还送上唱片了。”楚恒叨逼叨着接过袋子。
“你懂个屁!”
娄晓娥扭头就走,丰腴的臀部扭啊扭的,引得不少男性同胞侧目注视。
“不是,您还买什么啊?”楚恒赶紧追过去。
“我在给他买个手表,他这人挺喜欢表的。”娄晓娥站在西铁城柜台前,拿着一只标价不菲的钻表反复打量,一脸甜蜜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好像一只舔狗。
“打住!”
楚恒急忙抢过表放了回去,没好气的对她道:“您动动脑子成不?柱子哥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孙子的,我能给他买几个唱片就不错了,我还送手表?我疯了还是怎么着!”
经他这么一提醒,娄晓娥也意识到了不妥,只能失望的离开了这个柜台,不过这婆娘依旧不甘心,转头就去了买打火机的地方,花了三百多块买了一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纯银镶钻打火机才罢休。
接着她又在楚恒的白眼下,给聋老太太还有倪映红买了几件衣服,这才心满意足的结束了这场购物之旅,随后她又大手一挥,带着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档次蛮高的酒楼,继续挥霍。
……
阳光明媚的早上,一名面相还稍显青涩的年轻小伙来到文华大酒店楼下。
他仰头看着酒店奢华的门脸,眼眸清澈中泛着愚蠢。
小伙名叫班安山,家住在西贡,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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