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了异样试图来阻止我,他们觉得我是血统暴走了疯掉了,可我清醒的很。一般人没法近身我,家族就只有派内三家的精英来,这些人曾经是我的朋友,我的师父,但现在他们是我的仇敌,没有人可以平息我的怒火。”
“我不知道那天我究竟杀了多少人,每一刀下去我心中都痛快淋漓,所有的罪恶感和怒火都尽情释放,神社里尸体横陈血流如河。我偷走了神社里值钱的古物作为以后的生活费,离开的时候还放了一把火,打算把神社付之一炬。可惜后来听说没成功烧掉,就被消防队扑灭了。家族内视这为惊天的背叛,对外秘而不宣,把我视为莫大的仇敌。但我知道他们没法向我复仇,他们打不过我,因为有名有姓的内三家那天都被我杀光了,我自己就是最后一个内三家。这是被诅咒的血统,我的父亲,还有我,都没有得到好下场,皇血就该彻底断绝掉。”
漫长的故事终于结束了,面碗里的拉面也早就冷掉了,故事到了一半的时候每个人都察觉到了其中的罪恶,没有人会在这种血腥的结局面前还保持着打趣的好胃口,大家都沉默着,为上杉越的母亲,为死去的无辜者,也为上杉越自己。屋台车外雨噼里啪啦地下,上杉越手中的烟慢慢燃尽,落得满手灰尘。
“我这辈子的罪孽永远无法洗清,但我不可能向家族低头,我真正对不起的只有我妈妈,蛇岐八家只是我的敌人,永远不共戴天的仇敌,我连他们的根都一起斩断了,蛇岐八家里再也不会有真正的内三家,更不会有皇血这种东西。”上杉越说,“至今我都没有孩子,我不希望自己的后代也会沦落到和我一样的结局。”
“越是高位的人,就越容易轻易受到蒙蔽。”源稚生轻声说,“因为在那种位置上就只能接触到有限的东西,看不见真正的底层,很容易觉得自己眼中的东西就是真相。当真正醒过来的时候,那种无力感和负罪感真的很难让人接受。”
他这是在说上杉越,也是在说自己,上杉越作为曾经的皇高高在上,被那些狂热的战争分子捧的太高以至于失去了自我。他源稚生也是现在的皇,被橘政宗把玩在鼓掌之中,一心相信自己所行所为即是正义,大家其实都是一样的皇,也是一样的人,背负着皇血的诅咒。
“听起来这些事都发生在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距离今天已经有60年了,整整两代人。如果家族并没有对哥哥说谎,那么他的源家血统到底是哪里来的?您确定您当时真的杀光了所有内三家?”源稚女觉得事情的真相还是没有解开。
“非常确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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