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的笑意愈发冰冷,这个光头果然是冲自己来的,他不但认识自己,更清楚自己的生活方式。确实如光头所说,恺撒花钱是有一种节制的,这并非体现在他的银行卡上会有限额,而是有专人会在每天审查他的账单,发现异常就会报告给弗罗斯特。恺撒当然不愿意这样,但那张卡上不限量的钞票都来自于家族,唯有接受这种对他隐私的窥视,他才能大把大把的撒钱恶心家族。
“林凤隆先生,我得说你很不老实,你同时把这张卡卖给了我和加图索,如果我今天再来的稍微晚一点,这张门票就不属于我了。”光头把那张地铁卡压在桌上,“不过我不排斥和别人竞争一下,尤其是和加图索家的人竞争。”
“很有胆量。”恺撒微微点头,他同样不排斥和别人竞争,就像在卡塞尔学院的时候天天没事儿就和楚子航掐架。
“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高。”光头手掌持平桌面,“那时候你还不够格和我叫板呢。”
恺撒皱眉,光头委实是个很惹眼的角色,但恺撒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样的人,听描述好像还是很多年前。
“看起来你甚至不够给我留下点足够深的印象啊。”恺撒讥讽说。
“南美,乌拉圭,商船。”光头说了几个简短的地点,“想起来了么?”
尘封的故事在这几个字眼间组成的记忆中缓缓打开,就像在自家地下室里找到了像是装满宝藏的木箱子。
恺撒想起来了,那一年他七岁,刚刚完成人生中第一次南极科考站参观,回来的时候搭乘的是加图索家的商用轮船,结果那条船走到乌拉圭和巴西接壤的近海时被一群黑帮分子给劫持了,船上的所有人都被绑了票,唯独恺撒还能自由行动,因为他是个小孩,还是个价值连城的小孩,那群人知道他是加图索家的继承人,要确保他的健康安全来换取一大票赎金。
那是恺撒人生中第一次被绑票,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当时你在那艘船上?”恺撒问。
“不,那一年我还是个刚崭露头角的新人,在阿根廷的基地里。”光头说,“但我的哥哥在那艘船上,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说他不小心失足掉海里了,没能找到尸体,大概得是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可我知道那不是个意外,我哥哥他很喜欢女人,但凡是能得到的女人都不会放过。我把那艘船上所有的女人都召集到了一起,挨个盘问,说不知道的就毙掉。到第七个的时候,那个女人哭着跪在我脚下说真的和她没关系,她只是站在船舷上呕吐有点晕船,我哥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