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环眼来回扫视,片刻间,除了舟子和大耳身边谋臣,其余人不是被打落江中,就是自己跳入了江中。
舟子见的不错,船上人少了,速度快了些,慢慢又拉开了和上庸战船的距离。
“不够,不够,还要扔几个,就安逸了!”
“大哥,这个无用的益州士人,要不要!”
张飞发了性,满脸凶光扫视法正一眼,让这每日和三将军把酒言欢的益州名士,吓的连退几步,差点自己掉入江中。
“三弟,孝直乃是吾的挚友,无须动粗,人?船舱里不是还有两个,汝下去,让简雍,糜竺把人拎上来,唉,都是老刘家一脉,吾也舍不得的!”
刘璋,刘循,玄德魔手,又扣在了益州州牧父子的头顶之上!
危难下,大耳本性暴露,什么汉室宗亲,什么兄友弟恭,不过都是浮云。
底舱,刘璋父子,把刘备话语,听的一清二楚,两人眼含热泪,在简雍和糜竺的挟持下,站立在了大耳面前。
“季玉公,今日要委屈公台了,昔日高祖争霸天下时候,心中只有大业,没有其余!”
“今备要拯救汉室颓微,只能委屈州牧了!”
“季玉放心,今日之事,罪魁祸首,乃是曹操,方广,到了下面,吾会好生烧纸供奉,季玉好走!”
“玄德,玄德,吾还不想死,益州州牧印信,已然给了玄德,这船多个人,也不要紧的,孝直,孝直,在成都时候,汝说什么,吾就信什么!”
“快快出言救吾,救吾啊!”
“啰嗦,一船人,就你两百斤,不杀你杀谁!给脸不要脸!”
刘璋还要挣扎,目视法正,已然跪了下来。
刘备却是心如铁石,双股剑转动间,已然划破了刘璋的咽喉。
大耳熟稔的飞起一脚,将刘璋踢到江中,可怜益州牧在江水中沉浮数下,就再也看不到了。
历史上,大耳得了益州,是在荆州之地,送刘璋归西,此方天地,胖州牧死的草率了一些!“哼,世上伪善无义之人,以汝大耳贼为第一!吾先走一步,在九泉下等汝!“
刘循比起父亲,要洒脱勇悍了许多,眼见张飞满脸狞笑走来,他只是对着刘备啐了一口,就毅然投江而去。
刘备闻言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目光在扫过简雍,糜竺,几十年的交情,这两位当时就要跪下来了。
“差不多了,此时船速,当送吾等安然至襄阳矣!申家兄弟,暴起诛杀益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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