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吧,听闻孟达虽然名为上庸太守,其实上庸兵马,都在申家兄弟手中!”
“哼,他们迎了吾,马上就是方广部曲前来,吾也不是上庸人的亲娘老子,他们凭什么为吾卖命!”
“使君,这,这,可是使君之子,不是在上庸节制申耽,申仪,若是有变,只怕早就传书了吧!”
“吾之子?孝直是言封儿?不过螟蛉之子,疯人一个,战阵之上尚可一用,同人玩心眼,他哪里有吾的脑子,差的远了!”
“这,使君之意?”
“如今情势,除了云长,孔明,其余人吾都不信,孝直,汝当然例外!”
“封儿,就顾不上那许多了,翼德,让船家开船冲过去,吾兄弟不在白帝城停留!”
“好的,大哥,这川蜀,不是咱们的福地,可惜那么多老兄弟,都没船坐,只怕活不了了!”
“宪和,子仲,汝两人把刘璋父子看牢了,万一有变,老子还好,那儿子,恐怕要生事!”
刘备眼见张飞去吩咐船家,指了指底舱,简雍,糜竺对视一眼,不言声的操刀下船而去。
刘备坐船,只有区区三艘,大江之上,直直向白帝城而来。
刘封,孟达身后,申氏兄弟对视一眼,随着两人来到水边,却发现,西来小舟,没有丝毫减速之意。
“这,这,刘将军,玄德公坐船,怎么没有停留之意的样子?”
“不会啊,吾是使君最爱的孩子,吾在此间,父亲定当上岸的!”
自以为力压申家兄弟,为大耳立下安定上庸大功的刘封,拍着胸脯,满脸都是自傲之色。
只是刘封的自傲,没有保持多久,就见到拉满了帆的刘备坐船,风一般从白帝城城下的大江掠过。
“这,这!”
“刘将军,使君为何不上岸来?”
刘封,孟达尽皆失色,正在疑惑,耳边,忽然听到了申耽咬牙切齿的声音。
“为何不到白帝城来,那自然是怕了,怕吾兄弟,要他的命!”
“刘大耳,果然是个角色,今日注备了这许多,怕是用不上了!”
申仪,申耽咬牙切齿,几乎同时拔出腰间佩剑,身后上庸甲士,更是一起出手,将刘封和孟达不多的护卫,一起砍翻在地!
“汝方才言说,乃是大耳最喜欢的儿子,今日就看,若是刀剑架在颈中,汝那便宜老爹,会不会来救汝!”
“动手!汝压在吾兄弟头上多时,为了今日,吾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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