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将箭楼曹贼部曲射下,鹿角拨开!吾之部曲,便能克敌了!”
“日日都是如此,怎么冲出此间!唉,要是二哥在,吾两人合力,早就拿捏那方家小贼了!”
张飞声若洪钟,黄忠只是垂首不语,老头心中一阵凄惶,自知在刘备军中,孤单无依靠,只能被涿郡屠户霸凌!
“张将军,稍安勿躁,吾观今日曹军军阵,已然没有前几日如此坚厚了!”
“连续几日冲击,虽然吾军甲马折损不少,方贼和夏侯渊营前鹿角,却也被冲烂损毁了不少!”
“若无鹿角,三将军涿郡铁骑长驱直入,方广缺马,当可获胜!”
法正还是和史书之上一般,着力点在鹿角上,或者孝直身子虚,鹿血喝的多,对鹿角多少,异常的敏感。
“哦?孝直之意?”
“玄德公,吾的意思,曹军半日内,必将修补鹿角,此时,或者就是吾军最后的机会!”
“汉升将军,汝箭法逆天,到了那时,观吾帐中大旗,但红旗挥动,便可全力猛冲,万万不可再退回了!”
“拨开鹿角,三将军看吾黑旗行事纵马,等到金色旗帜招展,那便是玄德公,领着全军冲上时候!”
“兵书有云,夫战,士气也,三旗挥动,正是吾军杀气满溢时候,也是唯一破阵的机会了!”
法正毕竟有几把刷子,他身边,观望者许靖,对战阵之事,一窍不通,也识时务的甩出两句兵法原文。
刘备仔细思量,也确实只有此法能用,慢慢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各自准备。
大耳知道,此战关键,乃是老黄忠这个炮灰的第一波冲击,送黄忠出帐时候,还拉着老头的手,说了几句注意身体的屁话。
可怜黄忠毕竟已然七旬,方才连珠箭射的伤了元气,却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在大耳的云里雾里言语中,在此准备披挂上马!
方广军帐,就在黄忠退去时候,东边阆水之地,一队甲马赶到,为首大将,正气扑面而来,身旁已经沦为方广门下走狗的王累,更是笑的花儿一般。
“司农,司农,君规真乃吾蜀中悍将,荆州庞统,魏延一路已破!”
“庞统死在乱军之中,魏延首级,正在此处!”
王累隔着远远的,就大叫大笑起来,张任跟在身后,目视眼前玄色衣袍少年,清贵之气直冲天际,知道乃是大汉司农方广。
他不敢多看,只是隔的远远的将魏延首级举过头顶,满脸都是恭谨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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