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爱民,太史慈,甘宁自然心知肚明。
锦帆贼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狞笑,秋日时候,拉开长衣胸襟,露出刺在身前的五色刺青。
“好叫元龙知道,吾同子义,早就有灭吴狗威风之意,这湖边芦苇丛生,正是杀人越货之地,算起来,不在大同身边,也不知道少斩了多少贼头!”
“就是如此,管粘糊当年在吾面前,也就是站班的,现在救了丞相,也封了将军了!不行,再不得点功劳,日后许昌相见,哪里还有面皮!”
“就是如此,吾只要一千兵,剩下甲士,汝等自取,要不然,这仗吾也留下,一起对付吴狗!”
“元龙不在,只怕那些扬州百姓不依的!”
“哪里要这许多甲士?吾和子义说好了,就是吾本部部曲,并同子义铁骑即可!”
“吴人水战,只要不是三倍于吾,没有楼船,也是不在话下,在这河边荒滩,更是难挡骑卒!”
“许昌甲胄,兵刃,甲于天下,大同一千兵,从青州一直杀到并州,吾和兴霸,当效仿之!”
甘宁,太史慈,目视东北之地,眼中几乎同时射出寒芒。
陈登知道此两人脾性,也不多劝,只是重重点了点头,在马上作揖行礼,就带着护卫直向合肥而去了。
眼见陈登背影,甘宁,太史慈同时下马,两人部曲,风格迥异,甘宁身后,都是皮甲短刃轻锐,几乎人人刺青满身,正是江,贼之众。
太史慈身后,三百甲骑具装,气势比起方广部曲,也是不遑多往,这是子义在广陵练出的精兵,比起史书之上,百骑劫曹营的部曲,可是要猛锐许多了。
“潜龙滩!”
“汝斩吴人之首,吾断吴人之尾,听闻于禁,李典几个傻子,在博望坡吃了大耳大亏,今日,就让天下人看看,汉家儿郎,也会放火!”
太史慈,甘宁想到了一处,两人对视一笑。
一起向着来路返回,数百甲士,渐渐隐没在了巢湖边的芦苇丛中。
不到半日,巢湖湖畔,吴军蒋钦的旗帜,已然飘扬在了大道之上。天下九州,素来有北人骑马,南人乘船之说。
吴地少马,蒋钦追来的这三千兵,若是在少年司农看来,实在差劲,只是孙权麾下,有的是战船,水军,偏偏凑出这三千骑兵,三千匹马,已然算是了不得的大手笔了。
此时不过西部校尉的蒋钦,纵马奔驰,已然把自己代入了北地豪杰的角色。
就在这个陈寿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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