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派遣内侍郭穰去抄录长安二十六官狱之中的犯人名单,准备全部处死。当使者来到长安府衙的大牢被丙吉堵住了大门,丙吉大喊:皇曾孙在,别的人无辜杀死都无不可,何况陛下的亲曾孙乎?”
“亮明了刘病已的皇室身份,汉武帝下旨大赦天下,这才放出了刘病已吗?”
刘伯温笑着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世子忘了老夫是干什么的吗?”
朱高炽差点脱口而出,“你是老神棍!”
幸好他及时捂住了嘴,朱高炽在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您是当代第一阴阳家,神机妙算的青田先生。”
听到这个称呼,刘伯温脸上的笑意更甚,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他说道:“刘病已当年还是一个没有断奶的娃娃,五官都没有长开,以老夫的能耐尚且不能为其相面。”
“这位在史书上籍籍无名的相士,又如有能耐望出数十里之外的长安监狱里有天子之气呢?”
听到这话,朱高炽想起了历史上的典故,反驳道:“那袁天罡不是算出了被乳娘抱在怀中,男童打扮的武后,她若为女子,日后当为天下之主吗?”
刘伯温笑着反问道:“若是武后在日后没有登基为帝,史书上还会有这一段记载吗?”
没等朱高炽说话,刘伯温又继续道:“所谓的相面之术,不过是假借天意为帝王之业锦上添花而已。”
听到这里,朱高炽想起了他爷爷朱元璋出生之时,在太平乡尿布滩的老家冒出了数十丈红光,附近的邻居都赶来救火的传闻。
朱高炽心想:要是爷爷出生的时候,真有这种传遍了十里八乡的天现异象。
地主刘德还不得把我爷爷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呀,怎么还敢让他每天去给自己家放牛呢?这种说法不是太自相矛盾了吗?
朱高炽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不敢说。
再聊下去,就要聊到他爷爷的头上了。
于是朱高炽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恩师的意思是汉武帝是知道刘病已的下落吗?”
刘伯温笑着点了下头,说道:“长安城的牢房不是屁大点的地方,又如何能瞒得过刘彻的耳目呢?”
“以刘彻手下那群绣衣使者的能耐,别说太子的孙子刘病已这样的重点关照的人物,就是太子宫中一位下人的去向,他们也能调查的清清楚楚。”
“如若不然那位天子近臣,廷尉署的右监丙吉又怎么会在犯错被贬之后,恰好出现在了关押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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