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尉茂。
她给尉景补课,尉茂自己学一会儿,有时听她讲一会儿。
“等等等等,这里讲太快了。这叫缟衣什么巾?”尉景指住
“綦”字问。
“等等等等,要不先学别的诗,这首《出其东门》的注释好多啊,好复杂!那个……窈同门请继续讲。”尉景还真是头一回看见尉窈板着脸生气。
“再等等!你先让我把这句笺和刚才的区分开……此如云者,皆非我思所存也……匪我思且,犹非我思存也。”尉景又把自己念绕了,气咻咻抱怨:“古人是不是都有毛病!不加‘者、也’能死吗?”不生气,不能生气。
尉窈使劲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你得这样去记……”
“啊——”尉景打个大哈欠。尉茂被逗乐,这时他的僮仆燕七上来二楼,禀述一件事:“郎君,我听见有人在传尉女郎的坏话。”只要不是学习,尉景就有精神:“快说!”尉茂点头,燕七说道:“郎君不是嘱咐我每天在学馆内外多转转么,我就听见五舍有学子议论尉女郎,是女郎前几天去旧宫抄书的事,那两名学子说的话不大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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