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行动的目标,一个江湖气十足的名zì,建在老城区收费站不到三百米的位置,可能是下午的原因,大酒店门前的停车场满打满算不到三四辆拉煤车,四五个叼着烟卷,留着瓜皮头的社会小哥蹲在酒店门口的抽烟。
见到我们五六辆皮卡车极速行驶过来,那几个社会小哥全都走了过来,一个烫着卷毛的家伙,斜嘴咬着根香烟,一脸牛逼的指向我们喝道“干什么的?”
“把这酒店给我拆了!”我从车里跳下来,挥手朝着皮卡车上miàn的天门兄弟低吼一声,三四十个天门的兄弟拎着砍刀,如狼似虎的从车上跳下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抡,把人砍倒以后,这群虎狼之师就又冲进酒店里摔门砸玻璃。
郭汉跳起来一拳头砸到那小头目的脑袋上,然hòu又薅着他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这儿的负责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卷毛被郭汉一拳头把脸给砸肿了,嘴边渗出来一丝血迹。
“嗯!不知道!”我仰起嘴角邪笑了一下,朝郭汉点点头道“把他腿打折,还不说就把手再敲断!”
我刚把说完话,郭汉猛的就一脚踹到了那卷毛的膝盖上,“咔擦”一声催响,卷毛捂着小腿就瘫坐到了地上,发出一阵“嗷嗷”的狼嚎声。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儿的负责人在哪了么?”郭汉蹲下身子,语气轻柔的问向对方,不过眼睛里却充满了杀意。
“在在四海洗煤厂。”卷毛紧绷着脸,痛苦的回答道。
“真是特么贱的难受,带路!”郭汉薅着他的头发,拔萝卜似得从地上提了起来,直接拖进了我们车里,这时候那群负责砸酒店的天门兄弟也基本上都从里面出来了。
有卷毛给指路,不大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距离“聚义酒店”两三里地以外的一处洗煤厂门前,这间洗煤厂也在路边,放眼看过去黑漆漆的一大片的煤山,络绎不绝的拉煤大车来来往ǎng的好不热闹。
“就是就是这里”那卷毛结结巴巴的指着洗煤厂对开车的王行说道。
“行了,你可以滚下去了。”郭汉打开车门,一脚将卷毛给踹下车去,幸亏车速不是特别快,加上地上满满的都是煤渣,那卷毛青年只是在地上滚了两圈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我让几辆皮卡车直接堵住了洗煤厂的大门口,然hòu指挥天门的兄弟集体冲进qù,洗煤厂里有二十来个长毛短卦的造型的小混混,见到我们这架势当然知道不是来做客的,一语不发拎着家伙就冲了过来。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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