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红温的影村辽,直接将起运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一股沛然的大浪开始酝酿。
然而,还没等他把牌做好,一声荣和紧随而至。
“荣,1300点。”
市川文人推倒手牌。
【一一万,三四六七八索,北北北】;副露【西西西】
只有役牌北的一番。
但实际上这是早巡,市川文人明明可以拆掉两张一万去冲混一色,上一巡还打出过一枚四索,明明在摸到四索之后就可以转混一色多两番。
可他还是选择只有役牌的一番。
并且在打出四索后的同一巡便荣和到了影村辽的二索。
“这为什么?”
影村辽表情古怪。
那北川小鬼打牌诡异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个白道的市川也如此怪异?
放着近在眼前的混一色三番不要,偏偏择选了只有一番的牌,这可是早巡的听牌,完全可以去冲大牌才是,更何况后面的进张对他也有利,他可是才打过一枚四索的。
也就意味着风向没有改变,接下来还能摸到索子牌。
根本没有必要为了区区一番而继续听。
“你们黒道人士,看起来似乎对白道颇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市川扶了扶眼镜,目光有些冷漠道:“因为黒道有着诸多改变运势、感知牌山的小手段,经常为此而沾沾自喜,就因为有点歪门邪道傍身,就认不清自己的水平了。
你是当我没长眼睛么?上一巡你打的那张四筒分明是靠张,基本可以确定你要么听牌,要么距离听牌非常接近,甚至手牌还不小。
难道我还要等着你自摸大牌么?”
市川文人冷哼道。
而画面一转,脸色阴沉的影村辽面前,手牌赫然是一副相当不俗的大牌。
【三四伍七七八八筒,三四伍索,三四五万】。
这一局宝牌还是八筒。
断幺三色赤dora2dora2的跳满大牌,自摸还有倍满。
而且早巡切过四筒,那么接下来不论立直与否都有机会抓到别家打出的七筒炮张,毕竟上面有一张七筒,宝牌就是八筒,那么别家手里如果是【七八八筒】的形状,就有可能会切七筒固定宝牌为雀头。
这样就很有可能会打出七筒放铳了。
如果摸到六筒就更不得了,摇身一变变成二五八筒的三面听,甚至还会多平和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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