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兮颜一把抓住叶子宁的胳膊：“你说的都是真的？”
叶子宁点点头：“千真万确。”
一旁的唐昕闻言：“既如此，那就先留他一条命，他害的可不止一个卓家。”
黄兴顿时急了：“卓兮颜，你果然是个孬种。”
“你的父母族人都被我杀了。”
“孩子也被我杀了。”
“你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不敢找我报仇，他们若泉下有知，估计要哭死。”
卓兮颜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瞬间暴动。
黄兴能感觉到，杀意弥漫。
所以，他又贱兮兮的开口：“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是什么感觉？”
“卓兮颜，你这辈子都没办法报仇的。”
“因为，你杀不了我。”
说完，黄兴哈哈大笑起来，光听那笑声，确实有种欠揍的感觉。
只是……
唐昕虽然是个孩子，很多时候性子也跳脱。
但她很聪明的。
她已经发觉不对劲儿了。
唐昕抬手扯了扯卓兮颜的衣袖：“卓长老，这渣男不对劲儿。”
叶子宁也点点头：“师父，我也觉得。”
黄兴闻言，心头猛地一跳。
难道自己刚刚表现太过了，所以她们起了疑心？
卓兮颜已经又重新冷静下来，一双眸子危险的眯着：“你想让我杀了你？”
黄兴心头再次猛跳：“我有的选吗？”
“我倒是不想死，关键是你愿意放了我吗？”
“我不相信你能放下你们卓家的深仇大恨，所以我求你又有什么用？”
“倒不如激怒你，求个痛快。”
“颜颜，我们好歹也做过多年的夫妻，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但修仙界就是这般残酷，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变强，为了更好的生存。”
“不是有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也是……”
“闭嘴吧！”唐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你就是个渣滓。”
叶子宁点点头：“同意。”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嘴里没一句实话。”
黄兴脸色白一阵，青一阵，而后看向卓兮颜：“颜颜，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都这个时候了，我没必要再骗你。”
“我其实是有些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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