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芙琳看着都沉默不语的姐妹们,心累得不行。
最近她越来越发现,芙芝姐、芙冉和她们的相处,变得越来越拘谨了,很多话也不明着说了,老是说一句留一句,累得很。
也许大嫂说得对,日后姐妹间的聚会,她该少请芙芝姐、芙冉了。
......
懿祥堂后院小佛堂。
时芙昕跪坐在佛像前,看着蜿蜒升起的香烟,想着时老夫人罚自己的事,想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说她冒失、沉不住气?
或许是吧。
她是可以等曾氏走了,再去和时老夫人说,可是她为什么要等呢?
曾氏让她不爽了,她为何不能当面将气撒出去呢?
为什么要看着曾氏以好心人的嘴脸一边向时家买好,一边做着损害她姐利益的事?
她就是要当众打曾氏的脸,她不过高兴了,她凭什么能高高兴兴的离开?
看着安嬷嬷带着丫鬟抬来桌案,放好笔墨纸砚和要抄的金刚经,时芙昕郁闷了,前不久才被校长罚站,现在又要被罚抄写作业,她太难了。
角落里,安嬷嬷看着时芙昕不情不愿的坐到桌案后,拿起笔、撇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开始抄写金刚经,就有些想笑。
六姑娘是倔了点、烈了点、直了点,但还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的。
“十遍,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啊?”
“算了,权当练字了。”
时芙昕慢慢静了下来,专心的抄写着金刚经。
很快,天色黑了下来,时芙音提着一个食盒来了佛堂。
安嬷嬷见了,很有眼力劲儿的退了出去。
老夫人只是罚六姑娘抄写金刚经,可没说不让她吃法。
“姐,你总算来给我送饭了,我都要饿死了。”
看到时芙音提着食盒过来,时芙昕喜出望外,麻溜的开始收拾桌案。
时芙音提着食盒走了过去,一样样将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着时芙昕吃了一会儿,才开口:“姐知道,你都是因为关心我,才会这般沉不住气,以后别这样了。”
时芙昕手中的筷子不停:“为什么不,我不高兴了,我就要发泄出来。”
时芙音看着自家妹妹:“刚回伯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时芙昕:“此一时彼一时,以前咱们没什么价值,冒然发火,只会让人讨厌;如今我们展示出了对伯府的价值,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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