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夫人沉默了一下:“这丫头嘴巴是厉害了些,也有些得理不饶人,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很知分寸顾大局的。”
“武安侯府的人上门,我最怕的是那丫头宁愿将赤焰貂放了,也不愿交出来。万幸,咱们孙女是懂事的。”
时老太爷点了点头:“这次昕姐儿和九郎办事不错,该给些奖励。”
时老夫人笑道:“那两个小家伙各个都是财迷。”
等到时芙昕和时定浩回到懿桂院后,没一会儿,安嬷嬷就送来了两匣子金银裸子。
匣子有尺长、掌宽,里头的金银瓜子、金银花生,换成银子,每匣子得有五百来两。
时定浩抱着匣子傻乐,时芙昕则有些意兴阑珊。
一只赤焰貂就换了一千两银子......
“姐,得了银子你还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憋屈,这种被人逼着,不得不将自己的东西交出去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
冬猎时,时家抱错孩子一事被人广为议论,武昌伯府再次出现在了达官显贵视线中。
赠送大皇子赤焰貂一事,再次将武昌伯府推到了达官显贵面前。
尤其是当皇宫里传出皇上对武昌伯府的夸奖时,沉寂多年的武昌伯府,犹如枯木逢春,门可罗雀的门庭开始恢复了热闹。
进入二月后,伯府就陆续收到了不少拜帖和请帖。
和之前那些只是想要攀附伯府的中低层官员不同,这次递拜帖和请帖的不乏勋贵和三品以上的大员人家。
“二月二十六,保宁侯府举行赏花宴,老四媳妇,你将音姐儿、昕姐儿好生打扮一下,到时候随我和你嫂子他们一块去赴宴。”
时老夫人手拿着一张请帖,高兴的和金氏说着。
屋子里的时大夫人、时五夫人、时七夫人都一脸高兴。
这么多年了,她们总算是有些出席勋贵人家的宴会了。
金氏却是面露为难。
众人见了,还以为她对这种高规格宴会心生胆怯,时大夫人主动上前安慰:“四弟妹,有我们在呢,你呀不用担心其他的。”
金氏见大家误会了,赶紧看向时老夫人:“母亲,音姐儿和昕姐儿可能去不了,她们报考国女监特长生,三月一日就要开考,这段时间天天天不见亮就起来练习了。”
“什么?!”
“报考国女监?!”
“还特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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