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居养气、移养体,
经过三年多的磨砺以及在贺老爷子刻意的潜移默化**,刘宇浩的形象和气质生了根本的变化,尽管说话的声音不大,举手投足间却无处不透着威严,在姚四儿看來,那简直是需要仰断脖子才能高攀的存在,
“刘,刘少,在您老人家面前哪有我坐的位置,我,我看我还是站着好了。”
姚四儿佝偻着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色,
我什么时候成老人家了,
刘宇浩颇有些哭笑不得,那姚四儿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的,怎么看岁数也比自己大出不少,这个老人家的称呼还真实委实可笑
但是,刘宇浩还是眼皮都懒得抬,也不管姚四儿究竟要不要坐下,一声不,只顾自己闭着眼睛,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在沙扶手上“笃笃”叩响,
姚四儿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里,脸色苍白,
刘宇浩是什么人,
那可是让吴大少都吃了瘪还找不回场子的主,这次得罪死了刘宇浩,姚四儿后悔的要命,
不怕,
开什么玩笑,
姚四儿可不是什么梁山好汉,能胸脯拍的山响大呼“杀人不过头点地,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的壮士,一个街头小混混,站在一个呶呶嘴就能把自己碾死的大人物面前,沒有浑身筛糠似的抖就已经说明他还有两份胆气,
可胆气不能当饭吃呀,
这念头节操算个屁,
姚四儿已经想好了,只要他今天能把自己在俱乐部倒卖假玉的事糊弄过去,回头他会以最快的度离开京城,一准这辈子都不再踏足这片土地,
“刘少,我我知道错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姚四儿倒是光棍,牙一咬,双腿一曲“噗通”就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这话是怎么说的,
“起來,你这样子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刘宇浩不悦地皱了皱眉,眸中闪过一抹厌恶的厉色,随即恢复正常,从秦为先的桌上掏出一颗烟丢给姚四儿,又道:“先不说那事,我还有问題要问你。”
姚四儿一愣,也不哭了,傻呆呆双手接过刘宇浩递來的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刘宇浩不抽烟,可他知道,香烟对于姚四儿來说这个时候刚好能充当镇定剂的作用,他有事情要问姚四儿,自然不能让他吓得失了方寸,脑袋一糊涂什么都记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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