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反水那天,仓库里那个用腿的高手……这样的人总不能还有第二个吧?
“总之她就是这么放话的……”费梭幽幽道。
“她走投无路了!”
红蝮蛇狠狠呸声,可呼吸却越发急促:
“我知道,巴尔塔那个剃头匠从宫里带了话:新的摄政王子规矩多,全城黑白两道都被压着不许搞事,刀婊子想见风使舵,趁机靠这个来保命……”
他在心底里不断重复,不断肯认:
对,她死到临头,于是搞回老一套,装腔作势,狐假虎威。
至于什么“三人达成妥协”……
“顶片破瓦作锅盔,她以为她是谁?真以为自己是那位王子,生来合该高高在上,别人合该见他就跪?”
涅克拉怒火难抑,话里带着几丝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怨愤不公:
“只要坐在那里喊声‘我爸爸’再勾勾手指,鸢尾花公爵和他那仇人堂弟就屁滚尿流,放下仇怨跪着求他饶命开恩?凯文迪尔大小姐就着急忙慌上赶着送吻献身?全城的高官富户还服服帖帖上门送礼求他大发慈悲?整个南岸领的愚民们都恨不得给他刻碑立像万世传扬?”
费梭听得连连蹙眉。
红蝮蛇眼神阴冷,恨意满满。
还好,还好那天没把刀婊子宰了。
否则就太便宜她了。
等抓到她,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为什么呢?”
费梭和涅克拉两人齐齐扭头。
陷入沉思而下意识出声的里克反应过来,面色发白:
“哦,对不起!先生,涅克拉老大,我不是故意打扰……我,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凯萨琳老大她……”
眼见红蝮蛇的目光越发凶狠,里克不敢再说,连忙低头。
“她说,她相信小红你和弗格是无辜的,”费梭没有在意,他小心翼翼地掸了掸烟灰,“她说血瓶帮的这场内讧,是用心险恶的奸细挑起的,为了挑拨你们与她反目,从而分裂削弱血瓶帮。”
“奸细?削弱血瓶帮?”
涅克拉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她又把锅推给你们,推到黑街兄弟会头上?”
刀婊子是觉得,转回老一套,编个奸细的故事卸责,向他们示好示弱,他和老弗格就会不计前嫌放过她吗?
费梭也不回答,他只是抬起头,朝里克笑了笑:
“你说呢,里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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